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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我走不开。”
她点了点头,提醒我说:“对了,贝勒爷说晚点要过来。”
我在这里撞见过努尔哈赤一次,当时他并不太在意,但若是撞见的次数多了,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毕竟我现在是他儿子身边的人,不该跟他老婆走这么近。
我将皇太极放在孟古姐姐怀中,福身道:“那福晋您好好养着身子,我先回去了。”
“去吧。”
其实要是再早一年半载,我断不敢三天两头地往孟古姐姐那里跑,因为这种行为完全就是在打褚英的脸,换句话说:我根本就在找死。不过随着他年龄的增长,他待在院子里的时间变得越来越少,绝大多数时候,他都在学习,故而我也有了很多闲暇。
从努尔哈赤能统一女真、建立跟明朝相对立的政权可以看出,他绝非空有一身武力的莽夫,因而他在对自己儿子的教育问题上,有着独特的见解——他既不像汉人那样重文轻武,也不因彪悍的民风而弃文习武。
晚上见褚英一脸疲惫地回来,我忙丢下手中的针线问:“饭都热好了,要现在吃吗?”
“嗯,饿死我了。”
我和穆格忙把热好的饭菜端上来,抬头见他后颈一片乌青,惊道:“爷,你脖子上是怎么了?”
他显然不太想提及,含糊道:“不小心摔了。”
八成是跟人打架了,不过我也不说破,只道:“我去拿药膏给你擦擦。”
结果第二天回来,他手背上又青紫了一大块,说实话,名义上虽是他为主我为婢,然而实际上相处下来,他待我不像对待一个普通奴婢,我待他则像对待自己的弟弟。于是我皱眉问:“到底怎么回事?昨天伤了脖子,今天伤了手。”
他假装没有听到,埋头作出一副吃菜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
“跟谁打架打这么狠?”
被一句话我点破后,他也很干脆地认了:“扈尔汉,不过他也没从我这里讨到便宜。”
扈尔汉姓佟佳,两年前被努尔哈赤收作养子,我见过他几回,看起来不像是那种冲动会惹事的孩子,也不知怎么会跟褚英打起来。我一边给他上药,一边撇嘴道:“你又惹事。”
褚英不满道:“是他先招惹我。”
“好了好了,打架可不是什么好事,让贝勒爷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