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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下朝了。”福柔说道。
“是。”塔瞻看到我也在,还是坐着和她说话的。眉头一锁,有些不高兴。
“奴婢,这就退下了。”我马上抽身逃之。
正走到醉月桥的时候,阿巴汗挡住了我的去路。
“楚姑娘,今儿好了,大家都想你呢。”他说道。
“谢大家记挂。”我说道。
“今儿,我和管事儿的说了,让你去送手巾。”他含笑说道。
我瞠目,我有瘾呀,我难道是铁匠铺里的砧子,挨打的命?
“我不去,上次都伤了腿,以后也不去了。”我说道。
“就帮帮忙吧,孩子们的屋顶还缺钱呢,求你了。”他恳求道。
“求我也没用。我不去。”我往前走。他就一直跟着。
“这次绝不摔你了。”他硬是把手中的手巾塞我手里。
倒霉死了,倒死霉了,这算什么呀,我生气。
磨磨蹭蹭地往尚武堂走,一路上过了惠亭,就听里面有人说道:“其沸如鱼目,微有声,为一沸。缘边如涌泉连珠,为二沸。滕波鼓浪,为三沸,已上水老,不可食也。”
这是侧福晋色赫图氏屋里的大丫头绮罗。看来侧福晋也不全是职业麻手,色赫图氏长得很美,但是没有福柔高贵的气质,她此时正喝着杯中茶,用眼斜瞄着我呢。我上前纳了万福。快步要走。
“听说福晋都向你请教怎么虏获男人心?你本事不小呀。”她说道。
“奴婢不敢。”我说道,我什么时候成了爱情专家了
“你这是去哪儿?”她问我。
“奴婢,这是去。。。。”我摇了摇手中的手巾。
她二人一阵笑声,“去吧,带好了腿垫子。”她说道。
我辞了她径直往尚武堂走,思忖着办法,怎么能嘲弄了他们,自己又不被嘲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