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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悠门不是你这种人该来的地方。”他的眼神嫌恶地从她身上离开。
“你……是老板吗?”容止狐疑地问道。
“不是。”胡正的脸色黑了黑,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容止不再理会他,捏着衣服去了浴室,关上门她终于感觉自己现在是安全的,拿出口袋里的小费,一张一张地数,足足2000,她的丹凤眼垂下眼睑,看不出情绪,就是感觉想哭,门外是另一个世界,她脆弱到不想出去,只想蜷缩在这里。
收拾了残破的心情她简单用水洗了洗,胡正听到动静,半咪着眼,用余光注视她接下来的动作,容止关了灯,躺在另一张床上,床上有简单的床单,被子,漆黑的夜里,窗帘拉上繁星也看不见了,只有空调呼呼运作的声音。
胡正看对方不搭理自己,自讨没趣儿,转过身子毋自睡了。
时间过得很快,等容止起来的时候才不过第二天的8点,胡正吃饭的声音很吵,她迷迷糊糊起来,叹了口气也不再睡,开始忙碌起来,出去添置衣服和洗漱用品。
上班因为容貌,她也渐渐吸引了一些顾客,暗送秋波的女生不在少数,一些名流贵妇 还会趁着她倒酒的空隙拉拉小手,摸摸脸蛋儿占着便宜,容止一一忍下来,在心里不断告诫自己:嗨,没事儿,反正以后迟早都要习惯的,女人摸没啥。
那个打扮靓丽的女子又来了,照例跟她打招呼,将她唤了过去:“容止,今天我要两杯蓝色妖姬,你要不要陪我喝点~”晚上因为大雨,人少了很多,女子的手攀附在她的手臂上,勾勾缠缠有道不明的意味。
“小姐你喝醉了,我……我不行的。”容止说的结结巴巴,眉角紧蹙,颇有梨花带雨之感,或许她自己都没发现,她总能勾起别人的欣赏的欲 望,
女子听了她的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也不强求,递了酒费后又,抽出五张红钞放在她的手心里捏了捏,拿着手包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