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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追杀的视线,可以直腰而走,但往事翻涌,无尽辛酸,如果说危险正是回忆的时候。
那世间情终有万种,而母女之情,总能经得起风雨的考验,也许正因为母爱的付出,在无数风雨中,孩子才得以逃离险难。
于懂铃凭借路况熟悉,带着丁惠珍越荒跨坎,远远兜了个大圈,但荒野过于残酷,现实全是刻骨铭心,尴尬已经在所难免。
看古杉虽高,可惜枯黄乏绿,预定的会合,不时地惊动栖息的鸟群,现在汪龙就坐在前面十来米远的地方,显然已经睡着。
“ ‘相反方向’, ‘相反方向’, ‘相反方向’, ‘相反方向’, ‘相反方向’, ‘相反方向’, ‘相反方向’, ‘相反方向’, ‘相反方向’, ‘相反方向’, ‘相反方向’, ‘相反方向’, ‘相反方向’, ‘相反方向’, ‘相反方向’,……” ……
“怎会他在梦中,这样念过不停。”
问话的是于懂铃,现在的汪龙虽然没有醒,但从神情可以看出非常之慌张害怕,丁惠珍观察了好一会,才肯开口回答。
“那究竟是谁把云雕的警察,竟全部引诱到上青镇去的。”
汪龙在梦中突然大叫:“上青镇上青镇上青镇上青镇……”叫着叫着,慢慢在梦中惊醒,本来就惊吓未定,可当睁开眼时,发现站在面前的竟是那个女匪徒,就算不被吓晕,也会被吓傻。
“汪生,是我害了你。”
汪龙用颤抖的声音问:“你你你你你你,是谁,怎会到我身边。”
“她是我妈,你不用怕。”
于懂铃把话抢回来,又接着说:“汪生,昨晚,是我和余更才用灯把你诱进木屋来的,但剪指甲、按指印的不是我们,因为当你离木屋五十米的时候,我们已离开。”
汪龙:“那你告诉我‘相反方向’究竟是谁的阴谋,竟把云雕的警察全部引诱到上青镇去,完全不管我生死。”
于懂铃:“可我只是个水果商,虽然穿梭在黑白之间,但很多事我也不知道。”
汪龙这才知道多问也不会有结果,只好说:“明白,没事,之前的,已经过去。”
于懂铃:“可我感到很内疚。”
丁惠珍反复观察着四周的地形,对俩人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