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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他们是父子?”左煌哲问这个问题,是要隐瞒自己已经看过检验报告的事实。
“没错,我查过刘大海的档案之后,才找到了刘远。”汪清肯定的回答。
“要不,测测刘远的骨龄?”左煌哲一脸无辜,天真无邪。
“什么意思?”汪清嚯的一下站起来,双臂按住桌子,身体向前倾。
他当然能听懂左煌哲的字面意思,然后?
呼,汪清抛下左煌哲独自一人留在办公室,自己风一般刮出去了。
“要不,我也开个侦探所?”左煌哲扫视一下调查署探长的办公室,摸着鼻子自言自语道。
三天后的清晨,左煌哲躺在设计室内的沙发上呼呼大睡。
他昨晚加班,把张乔接的那单西装赶制完毕,剩下的时间,可以任意消耗。
“咚咚咚,”门板传来剧烈砸门声。
左煌哲猪一样哼唧一下,翻个身,准备继续睡觉。
“左煌哲,开门,再不开我就撞门了。”是汪清的大嗓门。
这货,惹不起。
左煌哲闭着眼睛,一步三晃,凭着直觉走到门边,打开门。
汪清又像一阵旋风样的闯进来,抓住左煌哲双肩使劲摇晃:“是刘斐。”
“刘斐是谁?”被摇晃的前后摆头的左煌哲依然闭着眼睛,嘟嘟囔囔的问。
“你不知道刘斐是谁?”汪清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又不是我孙子,我管他是谁。”左煌哲打了一个大大哈欠,眼睛终于睁开一条缝。
“刘大海的大儿子,他就是刘远,是刘远,整过容的,刘斐整成了刘远,真正失踪的人是刘远,骨龄检测早就出来了,我去了一趟刘大海老家,终于把这件案子查清楚了。”汪清狂喜。
“那你去抓人啊,来找我干嘛?走了,别妨碍我睡觉。”左煌哲无动于衷。
告诉汪清的目的,仅仅是希望能借助科学手段验证自己的猜测。
至于惩罚手段,是自己私下的事,和汪清无关。
“时间过了,我抓个屁人!”汪清的狂喜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就回家睡觉,要么跟我一起。”左煌哲烦躁的说。
从睡着到被惊醒,只有3小时,他不想自己死于心梗和心脏病突发的快讯今天出现在媒体和网络上。
“怎么办,我的颜值一贫如洗。”汪清半天憋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