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双臂开始颤抖，如此说来，芷容可能知道更多的事。
“琉璃，冤枉我的贴身丫鬟，并私下打死，这罪够不够大？若是不够，那么偷走主子首饰，这罪够不够大？若是不够，你与厨房管账私通，这罪够不够大？再是不够，给本小姐药里下毒，谋害本小姐，这条罪，够你死上一百次了。”芷容转身，一步一步走回桌子边坐下。
每一步，仿佛走在琉璃心上，如此煎熬。
“打琉璃来伺候大小姐开始，一直尽忠尽责，不知大小姐从哪里听来的这些嚼舌根的话，琉璃并未……”琉璃深吸口气，紧攥拳头，努力克制自己的颤抖，此时左云婕离的太远，没人可以帮她，不能认，死都不能认。
“你是要证据么？”芷容打断琉璃的话，抬起眸子问道。
“大小姐，如此些个罪名，按在琉璃的身上，琉璃不服。”琉璃的脑海，迅速过了一遍芷容说的那些事，还好，未曾留下什么把柄。
“琉璃，你想多了，我的话就是证据，犹如你打死玲珑一样。”芷容声音轻柔，不见一丝起伏。
“不行……不行，我要见姨娘……”琉璃面如死色，她听懂了芷容的意思。
她是大小姐，自己不过是丫鬟，即便这些自己没做过，她要自己死，自己也无他法。
“见了姨娘，也是一样，”琉璃把玩起桌子上的青花瓷杯，浅笑着：“琉璃，若不然我们打个赌，若是我把这些罪状在祠堂说出，不等我拿证据，姨娘便是第一个要你死的人，信么？”
琉璃已无跪在地上的力气，直接瘫在了那里。
她的话是对的，左云婕不留给她找麻烦的人。
“大小姐饶命，大小姐饶命啊，琉璃承认对您多有不敬，但是琉璃并未想过害您啊，那药，琉璃的任务，只不过是端过来，然后看着大小姐喝了，大小姐明鉴 啊……”琉璃重重把头磕在地上。
许久以来，第一次给芷容叩头。
“琉璃，白家，仅有一个嫡女，你，看不清么？”芷容一改温润，用力将手中的青花瓷杯，朝着琉璃狠狠砸去。
琉璃未躲，不偏不倚，杯子擦过了琉璃的额头。
芷容十分满意，不躲，这人还能用，躲了，连面对都不敢，用着也不会顺手。
“琉璃看的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