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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呢?你到底把她弄到哪去了?快说!”他举起斧子。
阮志山一下子吓哭了,“我也不知道啊,我都多少天没见过她了,你问我我上哪知道去啊?”
“还不肯说?”顾景年把斧子放到他的脖子上,尖锐的斧韧只差一点点就能割破阮志山的动脉,“你想死吗?”
“哎呦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顾景年稍微用力,斧子立马见了血,“你以为我不敢动你?你这种人,就算是死在这,还会有人给你收尸吗?”
阮志山这次是真的害怕了,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也不敢再废话,脑子转的飞快,“是……是疤脸,我就告诉过疤脸一个人!”
“他们在哪,别总说废话!我没那个耐心!”
“是是,我只知道疤脸住在南郊的一栋三层独楼里,具体在哪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没去过啊!对了,他们,他们手里有枪!我只知道这些了,我没骗你,全都说了,我……”
顾景年冷哼,收回斧子照着他的脸就踹了过去!
阮志山哀嚎一声,趴在地上眼睁睁看着他离开,突然下身一紧,温热的液体顺着裤子淌了出来,不大的房间里顿时恶臭连连。
阮星辰从昏迷中醒来,头还是昏沉沉的,手脚都被绳子捆住,嘴巴还用胶布给堵上了。门外有打牌的声音传来,时不时还夹杂着一些谩骂的抱怨。
她不知道这群人是谁,甚至连对方的样子都没看清,脑子里最后的记忆只是她在水房打水,有人突然叫了一声她的名字,然后嘴巴就被一股带着刺鼻气味的毛巾捂住,紧接着就晕了过去。
精神稍微清明了一些后,她这才有力气睁开眼睛观察四周,是个破败的居民楼,不知道多少年前建的了,房顶被雨水浸湿,屋子里一股潮气。
突然有人从外间走了进来,阮星辰慌忙闭上眼睛,却不了对方一点不留情,直接兜头浇了她一盆凉水,刺激的阮星辰忍不住大叫一声,狠狠打了几个激灵。
“操,醒了还跟老子装蒜!”那人摸了摸脸上的陈年伤疤,骂骂咧咧,粗糙的手攥着阮星辰的下巴左右看了一会,淫笑出声,“瞧瞧,想不到阮志山长得那么个挫样,他姑娘还长得挺好看的!”
阮星辰心中一凉,皱眉问道:“阮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