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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传下达都是赛花干哩,旮旯窝村离开了俺不要紧,离开她就没法儿转圈了。唉!就属俺没材料,癞蛤蟆背手闲逛——充当地方小领导,哈哈!”
贾继深说得眉飞色舞,他的语言幽默风趣,似乎并没有在意孟国忠还浑身“湿漉漉”的站在那里。
孟国忠饶有兴趣听着农民诙谐的语言,落水的烦闷一扫而光,全然忘记了此刻山风凛冽,彻骨的寒冷不断侵袭着身体。
“小孟书记,咱站立的地方就是旮旯窝村了,这条小道儿是咱村唯一能通车的道儿,也是唯一通省道的道儿,它东西走向,路北是住户,路南是水渠,由于没有资金,年久失修,才造成现在这个样子。”
孟国忠朝四周望去,东西有两座山峰,在山峰之间是一个山坳,犹如横躺着的一条龙,这条“龙”和小路平行,山坳间建着无数石头房,从石头房窗户中透出点点灯光,犹如无数萤火虫在不停闪烁,山坳朝下修建了很多石阶路,蜿蜒地通向这条主路。
贾继深继续介绍说:“唉!望山跑死马啊,旮旯窝村夹在山坳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尽管距县城不到二十公里,但盘山道儿却超过五十公里,盘山道儿属省道,净是些运煤的大车,白天黑夜儿满是轰轰声,俺们常说,咱这个地儿就是小雏鸡下鹅蛋——声(生)大啊!”
“这还别说,天天那煤灰、烟尘搞得跟原子弹爆炸似的,熏得俺们睁不开眼,小孟书记是市里领导,可得想想办法啊!”
孟国忠发现了一个奇怪现象,这里只有贾继深一人说话,贾赛花和吴光旭却是一言不发,贾赛花还不时的地偷眼瞄儿着贾继深,偶尔掩嘴笑几声,笑容非常牵强,似乎是在故意迎合他;吴光旭更是奇怪,他对贾继深的话没有任何兴趣,只是脸色阴沉地站着,并紧锁眉头。
还有一个细节,当贾继深讲到激动之处时,吴光旭撇撇嘴,露出不屑的表情,但表情转瞬即逝。
孟国忠还注意到,方才敲诈自己的贾六此时不知去向......
“阿嚏....阿嚏......”一阵山风吹来,如同落汤鸡一般的孟国忠又打了几个喷嚏。
“哎呀!光瞎喷了,忘了恁还穿湿衣服哩,赛花,抓紧去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