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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国家建设命名为什么大会战,那真是一个工人奋战的时代啊!”
接着,赵明诚一边擦,一边和胡新泉大致说着每一个玻璃盒里面物事的来历,每一件无不是和国家的重大项目相关,每一件都是分量沉甸甸。
这么擦到一半,老书记已经气喘吁吁,胡新泉抢过他手里的抹布,擦拭后面的,赵明诚人虽疲惫但依旧精神奕奕的站在一旁,随着胡新泉擦拭,和他继续讲。
冬日的阳光不耀眼,斜斜的落下去一些,从厂里那些掉光叶子的笔直白杨树间照射下来,投到这一老一少的身上,把地上的影子拉得很长。
最后擦完时,胡新泉一头汗,他在一旁洗抹布,赵明诚感慨的说:“这里我从朝鲜回来后转业的第一个工作单位,哎,永不磨灭的番号,是一支军队的最高荣誉;而这样一座在国家建设时期建功立业的厂,真不应该就这样湮灭,哎……”
胡新泉愣住了,在他心中那个本来打定的主意已经有些动摇。
“哎呀!快!快!董师傅出事了!”几个工人从厂外面跑过,看到胡新泉,忙挥挥手招呼。
“出事了?”胡新泉和赵明诚对望一眼,赶紧跟了上去。
兴州市工人医院门诊厅,十来个工人正在喧闹。
“这不符合规定,只能以正常的流程办理,先缴费再用药和安排病房。”一个医生强调。
董青金躺在一旁,只做了简单的包扎。
“什么不符合规定!为什么我们兴州电力机械厂的条子,就不能用;别的厂的工人就可以凭厂部的条子先用药和安排病房!”一个年轻的工人愤然的朝前面一指:“他们还在我们后来的,是用纺织厂的条子就办的,我亲眼看到的!”
医生打着哈哈:“你们兴州电力机械厂和纺织厂的情况不一样……”
胡新泉冲过去看董青金,老师傅的脸上全是血,头部只做了简单的包扎,他问旁边的工人:“陈龙,这是怎么搞的?”
“董师傅想着厂里的设备还泡在水里,就想趁雨停了去排水,没想到地滑就摔撞到钢架上了……”
董青金昏迷着,胡新泉担心的赶紧催问那个医生:“大夫,怎么还不安排治疗?”
那个医生一摊手:“要先缴费才能安排的。”
“我们是兴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