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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积蓄,也不用为着生计着急。”
“平平淡淡,与世无争,”男子端着茶杯,饶有兴致的看着茶杯上的画。“这样的日子好啊!”
女子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笑了笑,似乎颇为认同男子的看法。
茶香与野花的香味凝聚在一起,慢慢的融合成另一种馥郁的气味,这种气味不但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反而更加的宜人,不过,似乎这群冒雨羁旅的人没有察觉。
半个时辰后,渡口传来人的咳嗽声。
男子的同伴立时走了出去,不一会儿便回来了。
“看来船来了!”男子用手绢拭了拭嘴唇,便站了起来。
“是的,客官可以启程了。”女子道。
银子被扔在了桌上,男子等人戴上斗笠穿上披风朝店外走去。女子盯着为首男子的背影,目光有些不平静,闪烁着某种异样的光芒。小厮这时也走了出来,两人对视了一眼,小厮随后走了出去,朝渡口走去。
一艘木船停在渡口。船有些老旧,但是船身的面积足够七个人五匹马和一口棺材待在上面安全的过江。船上有两个人,一个年轻人,带着斗笠遮住了面庞,一个老者,须发皆白,但裸露的双臂肌肉遒劲,很是结实。
这群赶路的人站在江边,凝望着船家来回的忙碌。马牵上去了,棺材抬上去了。江水滔滔,细雨绵密。辽阔的江面一片浩瀚缥缈。
女子站在走廊上,目光沉静的朝渡口望去,扶着廊柱的手白皙而有些颤抖。
为首男子还没有上船,他忽然回过头来,朝女子望去。
“保持这样的生活状态,不错。”男子说道。
女子的目光与男子对视,脸上付出一丝淡淡的笑容,没有说话。
男子便上了船。年老的船家用竹竿点着江岸,用力的使船移动。老者一边用力的撑着,一边朝远处的女子望去,轻微的点着头。
船移动了,慢慢的开始了新的旅途。江水在船身下流动,船上的马不安的撩动蹄子。羁旅的人似乎有些困了,为首男子坐在船屋里,有些疲惫的揉着太阳穴。而侍立在外面,挺胸昂首,按着刀,严肃谨慎的同伴却忽然纷纷倒在了地上。
船家不撑船,却身手矫健的用竹竿拦住了倒下的旅客,而后悄悄的将其放在了船板上。
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