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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他妈的贱人!贱人!”司徒突然失控,边骂边往我身上踹。
好似他不把我踹死不会罢休似的,感觉身上的骨头都被他踹得快散架了,我紧紧咬着牙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他怒了,他的大男人主义让他发怒了。
多么可笑啊,他以为他是在古代吗?
尽管他背叛我,伤我,我依然毫无怨言为他守身守心?
太可笑了!
“你发什么神经,她跟别的男人好上不是更好吗?这样她就不会再来打扰我们!”齐安娜一把拽住司徒,见他气得不行又说:“不过就她这样的,恐怕连入君梓墨眼的资格都没有吧,就更别说上他的床了!”
司徒听完齐安娜的话,表情平和了不少,可看我的眼神仍然凌厉。
入不了他的眼,上不了他的床,就算是这样,情人的身份我仍可以办很多事。要想办法让他尽快公开才行。
最终我们谁也没有妥协,他们走出了婴儿房。
天渐渐黑了下来,他们看了一会电视就睡了,没有要放我离开的意思。
我乘他们睡后,挪到砂锅打碎的地方,因为是砂锅所以碎片不算锋利,我足足割了一个多小时才把皮带割断。
解开脚上的围巾,又拿了一些儿子的婴儿装才摸黑出门,有想过要趁他们睡着给儿子报仇,但是他们将门反锁了。
一个人走在昏暗的路灯下,身上的痛越发的明显。
心想回去后怎么求君梓墨帮我把房子归到我一个人名下,还有就是查那些医生和他们的交易,那么大的事,他们不可能不打点。
正当我想得入神,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我的身旁。
车窗缓缓摇下,是先前在君梓墨家被我打发的两个保镖。
其中一个保镖下了车,打开车门示意我上车。
车子平稳的行驶着,可我的心一点也不平稳,正一点一点被仇恨吞噬。
车子开到君梓墨的别墅是在半个小时后。
君梓墨不在客厅,于是我直接去了他的房间,但他不在房间,可我找遍了整栋别墅,都没找到。
我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门的那刻我傻眼了。
我找了几个小时的男人正坐在我的床上等我。
“傻站在那干什么,今天一整天去哪呢?”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和他声音一样冷峻如不食人间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