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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皮肤净如白瓷。
章秘书放下手里的车钥匙,看着沙发上抽烟的男人,低头,“谢总,简秘书她……流产了。”
流产了?
沙发上的男人心里咯噔一声,好似有一口气塞住了喉管,半晌发不出声音。
“流产……”
“是。”章秘书见谢久安脸上的表情,解释,“会场上被撞的很严重,但是之后一直处理会场的后续问题,等婚宴结束到医院的时候站都站不住了。孩子连抢救的希望都没有了,直接……”
“碰——”
玻璃碎裂的声音打断了空气里断断续续的声音,谢久安直接将手边的水晶烟灰缸砸了出去,他眼神突然凌厉,额头上青筋暴起,呼吸声急促得像是在喘息。
“怎么了?”安南听到动静,走过来安抚他的情绪,有些不悦的看着章秘书,“章秘书,今天是我和久安结婚的日子,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
“是,”章秘书低头,“是我的失误,我担心简秘书流产之后对谢总的工作造成大的影响,所以……”
“流产?”安南瞧着那一地的碎片和满脸阴鸷的男人,漂亮的眸子里只有冷意,半晌,“怎么可能,她怀了谢奕怀的孩子么? ”
“这……”
章秘书不知道情况,所以不知道怎么接,却见谢久安突然站起身,那脸上的表情像是要杀人,一把拿起那放在茶几上的车钥匙走出谢宅。
“谢总——”
“奕怀——”
留章秘书和安南不明所以,一脸错愕的愣在原地。
安城医院。
昏暗的病房,简熙睁着眼睛一动不动的望着天花板,冷凉的液体顺着针管注入她的手腕,心底只有冰冷的苦涩。
病房的门被重重推开,空气里的温度瞬间如冷凝成寒意,她虚弱侧过头,见来人,眸子又暗了几分。
他和安南的新婚夜,他来她这里做什么。
她沉默着,他也立在那里不动。光线渐渐模糊,他的脸也隐在了暗处。她终于问,“你过来有什么事?“
谢久安冷冷盯着她的眼睛,“孩子,是谁的?”
简熙脸色一瞬间染上苍白,沉默两秒,她垂下眸,藏在袖下的手指紧紧捏着,“谢总,这些跟您关,您没必要知道。”
果然一句话激得他冷笑起来,“我确实没必要知道——”
“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