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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的枪声所惊到了。
此刻已过午夜,但天上的圆月将黄岗岭照的白茫一片,眼睛还可以视物,父亲走到发出叫声的地方,蹲下身子用手拨开上面的积雪和杂草,下面赫然出现了一个巴掌大小的洞窟。
洞里的小家伙显然也知道自身行踪被发现了,叫声更是慌乱异常,父亲本就是长年上山的猎户,虽然手艺不咋地,但是贵在经验丰富,一听这声音便知洞里的是只小黄皮子在叫唤,心里更是欢喜一片。
没想到今夜因祸得福,先是弄巧成拙搞死了一只野猪王,现又无意间发现了个黄皮子窝,眼看着又能够顺手抓着只黄皮子,改天回村有空把这两样往村里的供销社一送,那还不大白面天天吃都不成问题了。
想到这里口水都流了下来,心下再不疑迟,伸手进洞抓着小黄皮子就给揪了出来。
可是当把手中不断挣扎嘶叫的的黄皮子拿在眼前一看,父亲不禁又咦了一句。
“这他妈咋是个黑毛小黄皮子,你父母杂交了?”
只见这只小黄皮不足二寸,但是胴体毛色黝黑,无一条其余颜色的杂毛,皮毛柔软,整体黑的都跟打了蜡似的,五官也比其他黄鼠狼端正俊俏的多,我父亲五十多岁还是头一次见到世间还有黑色品种的黄皮子,不禁啧啧称奇,果然世间之大无奇不有,话说虽然个头小了点,但物以稀为贵,这黑毛小黄皮任谁也没见到过几只,心里盘算着这玩意一定值老鼻子钱了。
父亲一拍大腿,得来,今天宰了头野猪王又顺道抓了个黄氏小王子,等改天到供销社将野猪和黄皮子换了白米面,再在村里头与人吹嘘一番,活该俺老汉五十多岁出人头地,哪个以后见面还不给俺老汉竖起大拇指,说不定到时真能给自己扣上一个屠兽小阎王的称号也说不一定。
心里越想越是高兴,他将眼前的小黄皮左看看右看看,心道现在还不能结果了这畜牲的性命,供销社收活物的价格一般都是死物的两倍还多,先把它放进皮口袋里再说,但心念一想,村里长辈多传黄皮子邪性的很,如若它从惊恐中反应过来屁股中放出那令人恶心的臭屁,那就吃鸡不成反倒蚀把米了。
父亲常在山里打猎心里门清黄皮子的臭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