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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点头,阳光从斑驳的树叶中照下来,依稀有几道光投在他的脸上,少年有两道好看的酒窝,里面盛满了光芒,十分夺目耀眼。
时光再次确定她没大碍后,就回到了球场上继续打球。
余白白还是担心,伸了两根手指在江木棉眼前,“木棉,这是什么?”
江木棉眨了眨眼,道:“二。”
余白白确定她没傻后,放心下来,开起了玩笑,“不对,这是‘耶’。”
江木棉:“……”
两人走到校门口,门口挤满了车辆,喇叭声此起彼伏。余白白每次看到这场景,总会两根手指并拢指在太阳穴那里,眼睛开始扫荡周围。
“我看到我爸妈了,木棉,我先走了,周一见。”
不远处的余爸正坐在摩托车上。
江木棉抱了抱她,“拜拜,下周见。”
看到余白白上车后,江木棉也开始走回家,周遭的嘈杂声似与她格格不入,前方的路一眼望到底,一如既往的陌生,一如既往的长。
回到家。
果然,没有人在家,屋里瓷白的地砖,每一处墙壁角落的坚硬棱角,已经积上灰尘的灶台,无一昭示着冰冷的气息。
虽是夏天,可是这气息如寒风向江木棉袭来,在她身上刮出道道口子。
她把书包放下,想去把客厅的灯打开,开关上下扣了几下,一直没有反应。
看来灯又坏了。
江木棉走到阳台,此时的天已经黑了,她往窗外望下去,楼下的灯早已亮着,柔和的光芒映在她眼底,她眯着眼,觉得有些刺目。
转身回到客厅,从书包里拿出钱和钥匙,下楼去解决温饱问题。
在便利店里,江木棉叫了一碗车仔面,之后蹲在货架前挑选着台灯。
挑着挑着,一双白色球鞋闯入她眼里,鞋上面微微有些泥渍,鞋带松松垮垮的,带有一丝慵懒的状态。
她抬起头,看到时光正双手插着兜,身子斜靠在货架上看着她。江木棉有些尴尬,往旁边挪了挪,企料她挪一步,身边的脚就移一步,紧跟不舍。
“要买台灯吗?”头顶响起声音。
江木棉点了点头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