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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镜一样,但总捂着也是不舒服的。
“小小年纪叹什么气,为师不是跟你说过不可学那些小女儿家的闺中毛病吗?”离诸轻轻敲了下她的额头,笑容如这三月的春风一般温柔。
“长善不是说师父你离开京城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君临问。
“放心不下你们两个,尤其是你。”离诸知道君临下天机山有很多事要做,哪里能放心?
君临看了他一眼,不太高兴:“不放心你还不早点来?有师父你在,赵焕就不会死了。或者你不在我体内种金针,我也有把握自保,不会搭上他的性命,师父,此事我当真有恨。”
离诸向来知道君临与赵焕关系情同兄妹,在天机山时便是形影不离,也知道赵焕的事只怕对君临打击极大,但她又是个什么都不肯多说的性子,心里藏着些事,有时候连他这个做师父的都看不清。
“你知道那日刺杀你的人是谁吗?”离诸轻轻揭过赵焕,伤心事都是既定事,太多的假设是没有意义的。
“知道啊。”君临苦笑一声。
“哦?”离诸疑惑一声,似不太相信她。
君临坐下,给离诸倒了杯茶:“想杀我的人多了去了,敢动手的没几个,除非是白痴。”
“依你看,是谁?”离诸认真起来。
起初离诸还很奇怪,当年只有五六岁的君临小丫头,张嘴便能冒一些稀奇古怪的词儿,懂事也比普通孩子早得多,与他在山下收留的长善也相去甚远。后来见得多了他也就习惯了,只当这孩子天赋异禀,不同凡人。
有那样一双眸子的人,本就应该不同于凡人才对。
君临见离诸这般郑重,也不好插科打诨,只懒洋洋搅散了离诸叠好的雪纱,若有所思地说道:“想杀我的人,不肖我说,师父你也知道,而动手的人徒儿估摸着就是府上那位孟姨娘了。”
“原因呢?她有什么理由?”离诸耐心很好,一点点抠着君临的心思,他很早很早以前就发现,对于政治,对于阴谋,君临有着异于常人的敏锐嗅觉,在他发现君临这项异处之后也着重教习她经纬之事,只可惜君临不求上进得很,除了不得不恶补的京中各种利益关系外,学什么都从不上心。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