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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点没忍住要吐了,张建也憋得一脸难受,蒋爱国见怪不怪,小声抱怨说,“你们两个干嘛呢?这些祭品都是从牛羊身上去下的,又不是活人的器官,至于这么大反应吗?”
我强忍恶心道,“为什么要摆出这种血淋淋的东西?这也太恶心了!”
蒋爱国不悦道,“泰国黑法走的是阴邪路子,和佛教那种光伟正的念力不同,阿赞法师布置的法坛也是供奉邪神和阴灵用的,邪神吃什么?当然是生鲜内脏啦!我都见怪不怪了,有什么好惊讶的?”
他一脸司空见惯的表情,“安啦,不管黑法还是佛法,只要能救人就是本事,阿赞法师作法时需要借助邪神的力量,待会儿你可能会看见更恶心的,别怪我没提醒你,不管看见什么都要保持镇定,得罪了阿赞泰吃亏的只能是你自己。”
我只好收敛起了恶心的表情,几分钟后阿赞泰已经布置完法坛,站在法坛另一侧朝我挥挥手,我硬着头皮走过去,他指了指法坛前面另一个蒲团,示意我坐下。
我照做了,随即看见阿赞泰打开了一个脏兮兮的破烂口袋,居然从里面摸出一个死人头骨摆在法坛上,两个黑黢黢的眼窟窿正面对着我,搞得我神经一跳,跳起来惊骇道,“这是什么……”
“还能有什么?阿赞泰做法的阴器,泰国人把它称之为域耶。”蒋爱国不慌不忙地说道,“不是警告过你别一惊一乍的吗,赶紧坐下!”
我战战兢兢地坐下来,压根不敢再看法坛,可越是看不见,我心里就越慌,壮胆把头抬起来,只见阿赞泰又从布袋中磨出了一个面容狰狞的邪神像,轻轻摆在法坛上。
神像前摆着一个小香炉,三缕黄香散发出青烟,袅袅升起,横着飘起来,弥漫在了邪神像周围,好似一团白色的云雾,笼罩在神像周围,雾影朦胧的样子,更添了几分诡异。
阿赞泰抱起了域耶人头,嘴里念念有词,十分虔诚地叩拜神像,他取出那个装满我精血和毛发灰烬的小碟子,将碟子放置于神像之下,随后解开了袖口,手腕下居然爬出了一只蜥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