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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醉了,你们去弄点醒酒汤来。”
墨玉云莱答应一声便退下了。
隶铭瞧见敏之手上捏着的一朵小花,就着她的手轻轻一嗅,又看见脚边一丛丛全是这小花,立刻明白了,拿了那花远远丢开,又带着敏之坐到园中石凳上。
“敏之,好些了吗?”隶铭正开了折扇替她慢慢扇着,眼见着敏之脸上的红晕消去了好些,眼神也不似方才水雾氤氲,看着便骄矜了许多,不似方才那么......有情趣。
“好些了,我刚才是怎么了?”
“你摘的那花叫做野豌豆,香气扑鼻,又兼你喝了酒,就冲了,所以有些头晕吧。”隶铭含糊其辞,难道要告诉她那花提炼了常用作房中催情之物?好歹是义兄,做不出来。
“原来如此,多谢铭哥哥了。”好在敏之没有在意,只是方才她称呼自己什么?
隶铭好笑:“你方才,叫我什么?”
敏之思索一圈,自己的称呼没有错吧?既然已认了干娘,难不成还真一直要叫他“陆公子”或者“少帮主”?太傻了,干娘不会高兴的。
“......铭哥哥啊,有错么?”
“没有,”狭长眼里闪过一丝笑意,“甚好。”
墨玉捧了一碗酸笋鸡皮汤过来,云莱伺候着敏之喝下。
“太酸了。”漱过口仍然觉得牙隐隐的软倒一片。
“谁让你自己太蠢,喝那么多酒还摘错花。”隶铭没事人一样在一旁看着她将一碗酸汤喝下。
“都是长辈,不喝不就是拿乔?”
“你不会用白水代替吗?蠢,母亲怎的给我找了这么个蠢妹妹。”末了叹息一声。
敏之给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了,喝完了快走,前面来人催了。”隶铭一把拉起敏之,见她嘴角边似有油腥,从袖袋里取出一方帕子,不由分说给她抹了一抹,“还说不是蠢?嘴都擦不干净。”
说得墨玉云莱都捂了嘴嗤嗤地笑。
敏之脸上红了一片,所幸园子里暗得很,看不清。
厅里头来往敬酒劝酒的此刻都停了,正按着一桌一桌的将备下的礼物抬到主桌边。敏之甫一进门,就被眼前光景吓了一跳。
“他们这是在干嘛?”
隶铭只是摇着折扇不说话,冷眼瞧着那些搬弄箱盒的人。
云莱也算漕帮中人,此刻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