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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吏部侍郎傅敏和几名同僚的夜宴,从腊月二十六一直持续到了腊月二十七的凌晨。喝了整整一个晚上,几个人或躺或卧,神志都有些模糊了,但仍然没有人愿意提出散席。醉了便睡上半个一个时辰,困了便和身边的酒妓玩闹一回,既然东方尚未发白,户外还是凄雪苦寒,这个暖炉生烟、酒香扑鼻、满桌佳飨、美女围绕的所在就是天堂了。
傅敏就着身旁美姬的手,又干掉一杯佳酿,斜眯着眼,口齿不清地道:“你们这些女人,越发的不像话了。说是围的肉障,我怎么一点儿暖气都不觉得呢?呃,你说!”
他身边的那名美姬胡女打扮,生得妖艳异常,听他这么说,便伸手去扯胸前的葱绿抹胸,一边叱道:“呸你个滥淫色鬼!我们怎么不像话了?从昨晚上伺候几位到现在,我们哪里不凑趣哪点不尽心?你不觉得暖?这满头的汗哪里来的?!你要暖不是吗?好啊,把手伸过来,这里够暖!”说着就把傅敏的手往自己的怀里扯,那傅敏便借着酒劲直倒在她的身上,两人即刻粘在一处,丑态百出。
撕闹了一阵子,傅敏推开美姬,探身去拉左右两边呼噜打得正酣的同僚:“起来,起来!天还没亮呢,睡什么睡?!这么点酒就倒了?不像话!”那两人被他吵醒,摇头晃脑地挺起身来,各自又倒了几杯酒下肚,迷迷糊糊地问:“呼卢射覆,俗的雅的都玩腻了,还有啥可玩的?再不来点儿提神的,咱们可实在撑不下去了。”
那胡妆美姬轻拢散落额头的秀发,娇笑道:“要不咱们玩藏钩吧?”傅敏连连摇头:“女人的玩意儿,无趣!无趣!”那美姬嗔道:“虽说是女人的玩意儿,若藏的是件要紧东西,玩起来还是很有趣的。”说着,她纤手一扬,手中亮闪闪一粒明珠,晃得几个人情不自禁眯起眼睛。
“不好!”傅敏低呼一声,劈手过去抢,那美姬倒也身手矫健,一扭腰藏到金漆牡丹屏风后面,嘴里说着:“这东西很要紧吧?是不是你那夫人给你的信物啊?知道你娶的是梁王爷的妹妹,身份高贵着呢,脾气也大得很吧?你回去要让她发现没了这物事,傅老爷就有河东狮吼听了!”
“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