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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交上去参加比赛。
“快点收拾一下出来吃早饭,中午你爸妈要回来,一会儿咱娘俩去菜市场买点菜啥的。”
我欢快的点点头,蹦?着去了卫生间。
如果我转个身的话,就一定能看到姑姑眼里的无奈不忍和心疼。
我爸妈是考古的,一年有大半年是呆在研究所里的要么就是考古地点,剩下的小半年就是休假全天陪我。
当初搬这里的时候爸爸和姑父花了所有积蓄买下了这栋二层楼的小别墅,姑姑一家和我们一家已经住了很多年了。
爸妈常年在外工作,对我身上发生的事知道的少之又少,所以说最了解我的还是姑姑。
外面虽然有大大的太阳在头顶,我还是觉得冷,还没走到公交站牌。
“姑姑你不觉得冷吗?”
“我从小就抗寒,所以还行。”姑姑说话的时候白色的雾气从她嘴里喷出,被风一吹就没了踪迹。
“唉,小优不回来我一个人好无聊啊。”
姑姑笑了两声说:“跟我在一起也觉得无聊吗?小优后天就回来了。”
“不是呀,姑姑做瑜伽的时候是我最无聊的时候。”
姑姑笑着摸了摸我的头,“车来了,走吧。”
我刚投完币坐到车座上,那张令我厌恶的脸出现眼前。
真是阴魂不散。
他说:“真巧啊景龄笑。”
我忽视他,将头看向车窗外。毕竟大庭广众之下,他不可能会对我动手。
车厢里压抑的气氛让我很难受,持续保持一个动作也很难受。他就坐我旁边,那种唯我独尊的气场,令我很不舒服。
“怎么?不舒服?”
我转过脸看他:“离我远点。”
“我叫司岚中。”
“很可惜我到站了,没法跟你交流了。”
我和姑姑下车,他还坐在原来的地方透过车玻璃看着我,那意味不明的眼神,让我猜到了什么。
我们回到家的时候,爸妈已经回来了,我有点呆滞。
太久没有见到父母,突然感觉有点陌生。
姑姑笑着迎上去,妈妈抱住还没有回过神的我说:“也就一年多没见了,怎么突然就不认识妈妈了?傻了吗你。”
‘也就一年多’说的可真轻松,为了工作对我不管不顾的,我经历了什么他们知道吗?
可是我又有什么资格和立场去谴责他们呢?他们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