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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契约之花。”
“原来是这样。”傅清和抚了抚眉心,释然。
墨绝收好透明瓶子,放到了另一个空书架上。对傅清和说,“公孙夫人,千里迢迢从白咫过来,舟车劳顿,您不如先到厢房歇息,明早我们再随您回白咫。正好,我们也好准备该带的物品。”
“可是……”
“公孙世子不会有事的。有阖老先生在。”知道她心中所牵挂的,我微笑,示意她放宽心。阖老在我到达之前,一定不会让公孙书陵出什么意外的。他会尽全力保他,直到我到达。
长睫翩跹,在傅清和白瓷般的肌肤上投下一层阴影。
“那……清和就多有叨扰二位了。”
“公孙夫人,请随我来。”
墨绝领着重新戴上纱帽的傅清和离去。
我倚着桌案,单手磨墨,看着砚台里的墨汁渐渐浓稠。
轻叹一声,从缠枝莲纹画缸里取出一支空白的画卷以及背后书架上的一盒彩颜和一本名录。
翻开名录,整整八页,每页恰好二十个名字。
选一支细杆狼毫,饱蘸浓墨,行云流水般下来,页首赫赫然是一个女子的名字——傅清和。
第一百六十一人。
写完这三个字我便急忙合上了名录。这么多的名字,看得我有些眼花缭乱。
在椅子上慢慢坐下,小心翼翼的铺开画卷,我想起了傅清和执着而又哀伤的样子。
我有数十种彩颜,我也最擅长作画,此时,我却害怕画不好这个女子。
无可否认,我被傅清和的感情所影响到了。每每如此。也每每想来,自己还真是不适合这个工作。一年了,还是没有习惯。
我有天下独一无二的东西,每个人若想要,只有拿于他而言独一无二的生命灵魂来交换。否则,我的天下独一无二,就好比缺了角掉了色的名画,也要掉价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我也不会让风念南的画掉价的。不仅仅是不会,也是绝对不能。
沉水香在莲花香炉里焚燃着,袅袅的轻烟旋旋升腾飘散,一缕一缕,融进了我呼吸的每一丝空气中。
我执笔,画一个如同谪仙般的女子。她的名字,叫作傅清和。白咫淮芗人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