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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并不生气,反倒享受似地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水,重重把我摔在病床上,戏谑地勾着唇角,黢黑的双眸,寒波迤逦。
“简瞳阿,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嘘,你没资格说不。”没等我说话,他就伸出食指抵住了我的嘴唇,“从现在起,你来扮演一个疯子,前戏,我已经替你做足了。如果……你能赢过纪心爱,我会永远放过你。如果你输了,游戏结束,你将永远成为我的战利品。”
四年前的那些画面开始在脑中翻搅,混乱的恐惧使我的唇瓣在他冰冷的指腹下不断颤抖着,身体也跟着在痉挛,我几乎是带着哭腔对他吼:“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呵呵,简瞳阿,这场游戏……已经开始了,早就由不得你了。”他看看手腕上的表,又看看我,眼角眉梢挂满的温柔背后,藏着说不清的危险,“这个时间,你的‘抑郁症’诊断,应该已经在尹鸩手上了。”
我激动得抓紧他的双手,指甲深深掐进他的皮肤,歇斯底里地质问:“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放松点,我只是想要和你玩个游戏而已。”尹枭轻松抽出双手,掏出一把药丸塞进我的嘴里。
我感觉到牙齿被他的手指蛮横地撬开,有苦涩的味道弥漫在口腔。我看着他转身走到门口,回过头态度不明地笑着望向我。我听见他喑哑温柔的嗓音,从四面八方侵袭我的世界。
“简瞳阿,慢慢你会发现,曾经深爱你的,未来都会变成伤害你的。是规避伤害,还是坚守你那可笑的爱情,做个选择吧。”
他的背影慢慢淡出我渐渐模糊的视野,我钝重缓慢的思维还停留在他最后说的话,嘴里的苦涩,漫过咽喉,迅速融化进身体,化作自嘲的苦笑,爬上越发僵硬的唇角。
呵,我哪有……曾经……被谁深爱过?我只有……一直……被你们伤害着。
我的世界,似乎偏爱着黑暗,和窗外恨不能飘到下个世纪去的大雪,还有,尹鸩隐忍而温柔的笑容,紧紧握住我手掌的温度,耳边甚至响起了尹鸩的声音,他在一遍一遍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