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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
苏淮正愁不知该让他如何将这枚香囊解下来,如今见他这么举动,自然心生欢喜,赶忙接过:“你放心,下次我一定给你一个更好的!”
可惜翟銮却完全不懂她的意思,只道是自己让她误会了,心下嗤笑,面上却是一派冷静:“无妨。”
有没有,已经无所谓了。
他在意的,不过单这一个罢。
此时天气阴沉,竟然隐隐有了下雨的迹象,翟銮一个人撑着上了药,包扎好了,期间苏淮想动手帮他,却被拒绝。
“男女有别,翟銮怕污了小姐清誉,还是我自己来吧。”
被拒绝了的苏淮有些怔楞。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翟銮对她更疏远了。
落在这种地方,就算两人真的没做什么,孤男寡女处于一室,传出去,都是有损名声的。
苏淮对于自己的名声却不在意,反正她是经历过生死的人,统共看得开。
“两个时辰之后,咱们就可以离开。”
苏淮急了:“可是你的伤……”
“无妨,”翟銮还是这两个字,大概也察觉到了自己过于冷漠,还是柔了声音,“小伤。”
苏淮一时有些无语,这人究竟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才可以把差点要了命的箭伤称之为“小伤。”
是不是只要没有一箭穿心,就通通都是小伤?
想到这里,苏淮就有些气闷,她这个人一旦生气就忍不住发脾气,但是转念一想,她又有什么资格对翟銮发脾气。
救了她的人是他,拖累了他的人也是她,若不是他,他的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前世的翟銮一人一闯入宫中说要带走她,她尚且有理由责骂他,如今舍命救她的翟銮,她又有什么资格呢?
气氛一时有些沉闷,翟銮是个闷葫芦,属于那种别人说三句他才嗯一声的那种。苏淮实在憋得没辙了,只能没话找话问:“翟銮,你今天也是来拜佛的吗?”
“嗯。”好办法,翟銮才应了句。
苏淮是个顺杠往上爬的,见着他应自己,又凑过去问:“你是来祈福的?”
翟銮没有说话,垂在身下的手骤然紧握,对方离得他很近,鼻尖萦绕着少女的清香,呼吸打在他的颈子上带了战栗,翟銮不动声色地避开半分,呼吸有些沉重:“嗯。”
苏淮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