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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梁山荇几个,可现在,梁山荇被外放了北疆三个县的盐运使;阎兴呢,做了御史台的书记官,是文职,根本不能派河道监察这样的任务;章丙涵,武元成、洛化,是昭通书院的学子,我不知道他们对我是真心还是假意,再加上太子现在对我已起了疑心,我也不得不防着。他们三个,我用着也不大放心,表面上虽然是毕恭毕敬,做事也忠心耿耿。可从三人的职位看,太子是明显的厚此薄彼,武元成,初入官场就被委任成禁军的小队长,洛化呢,则成为禁军教头兼都城守军的小头目,虽然官职都不大,但都是实打实的权力。章丙涵,也是一名文官,而且,身子又极弱,更不能担当这个职责,思来想去也举荐不出合适的人选,我愁闷不已。
坐在轿子里面长吁短叹,从轿帘的一道缝隙,忽看见洪之渠的轿子就在我前面,从皇宫外的墙角拐了个弯,然后不见了。
看到洪之渠,我忽然想到一个人,也许这个人能为我所用。不过,此人也有一些危险,得想些办法收服了他才成。
我胡乱琢磨着,忽然察觉轿子停下来,诧异之中问道:“怎么停轿了?有什么事?”
“大人,前面有人拦轿,说是有一封信面呈大人。”
“啊?”我更惊讶了,难道还遇到拦轿喊冤这样的稀罕事了?
“呈上来!”我低声吩咐,外面伸进半条胳膊,把一封封好口的信递到我手里。“大人,外面不宜久留,赶紧回府吧!”
听着声音,我赶紧把轿帘半打开,“疾风,是你回来了?”
“是,大人。我今日刚刚回都城。侍卫长命我今后必须随护在您身边,不得擅离。”
“你?怎么……他?”我话没说完就顿住了,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要表达什么。司马晦基本上不跟我上朝,为了安全和谨慎起见,他一般尽量不在朝堂的公开场合露面。
轿子重新行进,我看见一个人半蜷着身体跪在路边,一直低着头。我的轿子从他的身边过去了。
我打开那封信,写的非常美,字迹遒劲,笔画有力,苍劲中不失挺拔、秀雅,真是一笔难得的好字。
眼睛滑过信的正文,直接看信下面的落款,心中便惊讶:怎么是他?
底下的落款人,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