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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有怨有仇,谁见过死者的最晚时间 , 这点内还要包括老师!”队长靠在警车上对另一侧的杨芳吩咐道。
我也倚着自己的摩托车 , 心中暗自赞叹着队长 , 姜还是老的辣啊,这一条条的命令下达得果敢坚决,没有丝毫犹豫,这需要多大的一份魄力和勇气!说实话 , 我压根就没有怀疑过在校的学生和老师 , 这有悖于——案发时,在场人都有作案的嫌疑!
“队长 , 这窗户的关和开与此案有什么关联吗?这点原因我实在触不到底”。杨芳再把队长交代待办的事吩咐下去后,回来时走到车旁原来的位置便问道。她一路小跑,胸前的两团巨肉也跟着步伐上下跳动,真不知道她娇小的蛮腰如何能承受那股强大的冲击力。
队长的眉毛对着我向上挤动了几下,示意要我来回答这个问题。
我急忙揉了揉脖子,故作正经在清清嗓子:“用犯罪学的心理角度来解释这个问题更能易于理解,凶手在行凶是若是关上窗户,则可以进一步判断他还是初犯或是次级初犯;倘若窗户从始至终都开着,则说明凶手的心理素质极强 , 可归纳到惯犯行列,若真如此,那我们以后就更难了 , 一般的惯犯反侦察手段极其丰富 , 不会给我们留下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哦 , 是这样啊,明白了,谢谢你!”杨芳说完,给了我一个迷人的微笑。
“呵呵 , 你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 , 相互认识下吧 , 以后合作的机会还有很多。”队长借此机会撮合道。
“你好,我叫杨芳,刚才的话有些重了,在这里给你道歉,希望你不要见怪。”杨芳说话的同时,还主动伸出手以示友好。
“余潇,余潇的余,余潇的潇,我的话也请你不要介意 , 实乃无心之举,我刚来,对这里的环境太过陌生 , 以后还请多多关照!”我对着她点了下头 , 也伸出手礼貌性的握在一起。
“啊 , 哦,没问题。”她似乎是想到了胸大无脑那句话,说话时变得吞吞吐吐,随口应付声便红着脸低下头去。
“先回局里吧 ,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话落 , 队长率先打开车门坐进了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