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溃兵们在哀号,他们已经歇斯底里,爆发了最大的潜力在逃跑,却不敢回身一战,我亲眼看见一个溃兵在超过他的同伴时嘴角的微笑,在这个时候他不需要跑的比我们快,只要跑得比同伴快就可能活命了。
叛军中军瞬间被冲破!敌人全军开始溃逃!
秦先一直在大声呼喝,提醒着溃兵我们就在身后,吴起更是恶作剧,枪尖总是不离一个溃兵的屁股附近,手轻轻一送那士兵就一跳,然后速度不减继续狂奔。对我来说这仗打得很轻松,我只用拼命地跑就可以了,一路上尸体满地,不是我们杀的,那是被自己人踩踏而死的。
叛军在城外的一部离城大概十里,他们逃到城下苦苦哀求时,城内不但不开门,反而射下一阵箭雨。我知道城内绝不会开门的,因为我们就紧紧跟在后面,叛军无奈之下只能都绕城而跑。
我感觉一直追了三十里还多,实在累地跑不动了,左右看了看大部分人都掉队了,还能跑得动的只有两百多点,前面的溃兵直有三四千人,不好!他们要是返身一战我们就死定了!
有人也发现敌我双方人数的变化,再加上体力耗尽,慢慢地停了下来,我身前一步就是楚时,感觉他还行有余力,只听他喊道:“弟兄们跟上!他们不敢回头的!”果然溃兵都被吓破了胆,竟没一个敢返身一战!骑兵们都不见了,应该是在追击叛军骑兵。
我不敢停,虽然双腿像灌铅一样,但是我知道只要一停下来我绝对站都站不住。前面已经没人了,我实在记不清又跑了多远,脑袋一阵阵发晕,眼前的一切都慢慢变白。
突然我感觉自己飞了起来,双脚已经离地,我一惊,脑子清醒一点,原来是楚时从后面拉住我的腰带,再跑几步终于耗尽冲势,我才停了下来。
完全感觉不到腿的存在,我一停就要倒下去,楚时在我耳边轻喝:“站住喽!不可倒!”他的手不离我的腰带,我勉力支撑,感觉浑身血液正在狂速奔流。
只等了一盏茶的功夫才气喘吁吁地站稳,楚时哈哈一笑,锤了我一拳道:“好小子!竟比我还长力!”后面的事情我一概不知,我已应拳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