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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云达,花满月又去了哪里?没人知道。
蔡云达死后树倒猢狲散,蔡家家人分光家产一夜之间消失无踪影。余家大院经过短暂的辉煌后又陷入了平静。又过了几个月,朱裁缝来了,在余家大院门上挂上了“巧手裁缝铺。”
……
“朱裁缝的手艺好啊!十里八村没有不夸他的,裁得衣服那叫一个合体,我一个老头子看了都觉得称心!”张广兴坐在沈方鹤对面,比手画脚地说着。
“沈郎中,如果你能娶朱裁缝当媳妇那也是祖上积德了,”张广兴说着一拍手哈哈大笑:“哈哈哈!你看我这张嘴,朱裁缝是个男人,哈哈哈……”
沈方鹤嘴角露笑,心说:这老儿装疯卖傻,还是不搭茬的好!
张广兴也不理他,只管说:“做人呐!还是本分点好。说起来朱裁缝也算本分,可惜找了个貌美如花的妻子。那女人就是十里外桃源井的,叫江柳儿,父亲是本本分分的农民。”
沈方鹤忍不住插了一句:“朱裁缝为何年近不惑才娶亲?”
“那我哪知道呀!我也不是他爹。”张广兴接着说:“江柳儿嫁给朱裁缝是侯寡妇保的媒,朱裁缝给江家两大车聘礼,金银珠宝啥都有。连给侯寡妇的谢媒礼都是一个银簪子。哎,对了沈郎中,侯寡妇的玉簪你给找到没有?”
沈方鹤哭笑不得:“你这老儿,能不能不胡说,是不是讹上我了?”
“好吧!今天先放你一马,咱接着说朱裁缝……”
沈方鹤站起身来道:“打住,老张啊!我这是医馆,不是说书的地方,你如果想跟我讲,那天你买上酒菜把我请到你家,我好好听你讲!”
张广兴指着沈方鹤道:“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我是在跟你讲朱裁缝是怎么死的。就死在你住的那间屋,连床都没换过,你不怕他夜里来找你!”
沈方鹤哈哈一笑:“长夜漫漫,他来陪我再好不过!”
张广兴走了,沈方鹤回头看看后厢房,暗道:苗儿也好得差不多了,还是让他快点离开这里,不说那帮宫里人,单是这姓张的老儿一天三遍探望也让人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