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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明空吩咐道:“去请安大人来。”
安远不知道祁王殿下召见他所谓何事,他心里犹如七八个水桶在水井里吊着,他小心翼翼地问着传话人:“可知殿下叫下官所谓何事?”
“我怎知道,”传话人白了他一眼,“一个人做下人的如何能揣测到殿下的心意。”
安远从衣袖里掏出了一些碎银子偷偷塞到了传话人的手中,“还请指点一二,也教下官放宽一些心。”
“我只听说皇上下了一道旨意,督促殿下尽早帮助北疆人抓得要犯。”传话人趁着没人赶紧将碎银子塞进了衣袖里。
安远的心里便知此事十有八九同刘依依有些关系。这天终究还是来了,安远见了皇甫明空立马跪在地上道:“下官安远见过祁王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皇甫明空坐在正中的位置上,“赐座。”
安远坐在位置上心内却忐忑不安。皇甫明空冷冷地说:“安大人,你可知暗右钦一家。”
“不甚熟悉。”安远假装平静到,“只是刘四姑娘曾大闹过县衙,所以算是认识,原本她是在刘家村只是得罪了北疆人烧了房子所以被迫在城内安了家。”
“四姑娘何时同暗兄弟成亲的。”
安远咽了咽口水道:“属下不知。”
“好吧,你去吧。”皇甫明空打发掉了安远。隐隐有些感觉,觉得北疆要犯同暗右钦是有些联系的,不然何至于右辰一行人苦苦抓住不放,但是他不能承认这一点,若是承认便是送暗右钦入虎口。
他其实对抓捕北疆要犯一点兴趣也没有,现在发现他有可能同刘依依有关时便更不想再继续追查下去。可是父皇那边他没办法交代,若是治他个办事不力,那么难保别的皇子不会落井下石。
情谊与利益令皇甫明空左右为难,一旁的钟雯雯见其表哥如此以为他是苦于北疆要犯现如今毫无线索。她一定会帮助表哥抓住要犯,让皇上重赏他。
可是话说的容易,做又是另一回事。钟雯雯决定去找右辰,虽然她对右辰的一些做法呲之以鼻,但他可是查询要犯的主审。若是有什么线索提供与她,对抓拿要犯肯定是事半功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