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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室驶去,在一个路口停下来等通行的时候,她突然想起自己刚刚那一阵莫名其妙的心慌。难道是茉莉阿姨出事了?
陈让赶紧打电话回去,是梅姐接的:“瞿老师刚出门,要去前面的书院,人才走出院子,估计还没到胡同口……”
陈让松了一口气,说:“我没事,就是问问茉莉阿姨,梅姐辛苦,我过两天回去。”
梅姐乐呵呵地回答:“小姐回来,瞿老师肯定高兴,要是能带上男朋友,瞿老师就更高兴了。”
刚松下的那口气又被陈让提起来,唉,现在是个相熟的人都对她旁敲侧击了。陈让打着马虎眼,又交代了一些生活上的琐碎事情,才挂了电话。她抚了抚额头,镇定了一下心绪,刚刚心慌可能是早上没有好好吃早餐,给饿得太狠了吧。
陈让走进办公室,安迪迎上来一边接过她怀里的东西,一边说:“让姐,刚刚有位陈景忠先生打电话找你。”
“有说什么事吗?”瞬间陈让就明白了心慌的缘由,原来是,有爹自远方来。
“就是这点奇怪,问他有什么事他没说,只说了他的名字,然后说他回来了。”安迪看看陈让脸色,“让姐,需要帮忙吗?”
“没事,他是我父亲。你忙去吧。”对安迪笑了一下,陈让朝她的位置走去,整个人埋进皮椅里,刚刚想着一回来就将陆旸精彩的视频剪辑好发出来,现在是一点也提不起兴趣了。
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那有爹自远方来呢?还是疏远二十多年的。
陈让离开G城的那年,七岁,她清楚记得茉莉阿姨当时拉着她的手,对陈景忠说:“明朗是孩子,让儿就不是孩子?云家家大业大,多你一个少你一个又有什么关系。”
“茉莉,你带她去J城吧,现下我是真的脱不开身,等他们大了些稳定下来,我就回去找你们。”他说完,拿手摸摸陈让有点冰凉的脸蛋,脸上满是愧疚之色。
“爸爸,那你记得来找我们。”陈让对父亲展颜一笑,乖巧地说。
那时还不知道这是她最后一次同父亲如此的亲近,后来这二十多年里,他没有回J城来找她,除了十八岁成人礼和大学毕业的时候出现过,就是偶尔的一个问询电话,更别说作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