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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只会比他们都还伤心,还不知所措。等他们反应过来时,就见暮胥从山下捡回了白露,恢复了属于她的冷漠。
暮胥很好的隐藏了自己的情绪,或者该说暮胥也不理解自己的情绪,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只能掩藏了。可是从没离开过玄门的暮胥怎么会捡回一个不是玄门的人呢?就连诺都是暮胥在后山捡到的。白露一看就是暮胥从山下带回来的。暮胥为什么会离开玄门呢?而他们一个都没发现。想想就知道,这个傻丫头,有什么都不会说出来,自会自己独自一人默默的解决。
是他们忘了,暮胥只是个孩子。许多的情绪她都不懂。在玄门长大,暮胥失去了很多原本小孩子该有的欢悦。等到他们意示到时,暮胥只有一副表情了,也只会把心里的触动掩埋在心底,自己一个人摸索着理清。彬霆的做法是没有得到他们的认同,可他们也都抱着一丝希望,希望暮胥能有和她年龄相符的表情。
暮胥的犹豫让朽清隐隐察觉到暮胥可能在山下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是什么事呢?暮胥几乎不会来询问他和几个师兄弟,除了玄门的事。
“情,为何物?”暮胥的眉头深锁,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闻言,朽清拿着茶杯的手一抖,茶水溅出,淋湿了手。把茶杯放到茶几上,朽清幽幽的叹了口气,他真没想到暮胥会问这个问题。这个问题他该怎么回答暮胥?
“情,是世间上最飘渺最虚无的东西了。一无是处,可却如衣食住行一样,让人割舍不掉。”说着,朽清脑海闪过那人的音容样貌,再开口,已是莫名的黯然,“为它痴为它狂,为它喜为它悲,为它哭为它笑爱恨皆由它而起,可到头来,又有谁能说得清,情究竟是什么啊?”
“你说不清它是什么时候降临到你生命中的。等你发现它时,不管你曾多么漠然,不管你曾多么潇洒,都会因为它,尝尽酸甜苦辣和数不尽的悲欢离合。在情里,谁都看不透,只能乱闯乱撞,到最后,撞得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