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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过来,说:“你脾气还挺大啊!呐,我跟你说,如果你叫对了我的名字,我以后就不欺负你了!”
我不搭理他,就我吃一口菜饼又给花花吃一口,花花吃的可香了,口水都流在了地上。
哪知邓急跟见了鬼一样,嫌弃道:“谭多幸!你怎么那么恶心啊,你怎么能跟狗吃同一块菜饼呢!!”
我有点不高兴了,板着脸,说:“花花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就乐意跟它吃同一块饼!”
“好好好”邓急摆手,一副妥协的样,“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爸说了,动物本来就是不干净的,更何况是土狗,啥都吃,还脏,你竟然不嫌弃,还吃的下去,果然是傻的没救了!”
我对他得意的笑笑,说:“花花是我的朋友!”
“人跟狗还能做朋友的!”邓急嫌弃地拍了我脑袋一下,“只有你这个傻子才会这么认为!”
我捂着被他拍过的地方,没吭声。
莫名地,觉得心里有点难受。
邓急见我没出声,笑我:“怎么啊你?”
我抬头看他,摸了摸花花的狗头,抱着碗就走了。
邓急还叫了我一声,但是我没理他!
进了屋子,舅舅跟外婆还在聊,隐约听到他们在说什么驱邪,找神婆之类的,但是我又听不懂这些,于是好奇地问:“舅舅,外婆,驱邪是什么啊?”
外婆看了我一眼,舅舅说:“这个你们小朋友就不要管啊,舅舅跟外婆在商量大事呢!”
我点了点头,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的黑白电视,有些发呆。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好难过啊
我为什么会觉得难过呢?
“白发三千尺,缘愁似个长!”
我长叹一声,心里似乎在思念着某个人。
只是在我说出这句诗的时候,舅舅还愣了一下,接着看了一眼外婆。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此时已惘然"
我站起来,抬头看了看天花板,眼里流露出悲伤的神情,挥了挥衣袖,将手背贴在下巴处,微微侧了侧头,唱道:”止不住泪湿罗衣。
梁兄啊!
你好比断线风筝飘无际,
弟好比笼中之鸟有翅难飞,这凄凉有谁知?
喂呀!我那苦命的梁兄啊!
我岂能忍辱偷生来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