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白相杂的光里。只是他的眼睛从黑暗中显露出来了，还是亮闪闪的。
“把衣服脱了，过来。”
他举了举手边的酒杯。
“给我倒酒。”
素怀下意识地攥紧了自己的衣袖。该怎么反应？该说什么？不，该做什么？
她不知道，她一点都不知道。她只感到晚风突然就冷了起来，身体禁不住发抖。
两人都沉默着。卓无的冷笑打破了听月楼上的冷寂：“你聋了？我说过来。”
素怀战战兢兢地往前迈了一步。
“脱衣服，再过来。”
卓无像戏弄即将入肚的猎物一样带着可怕的笑意望着她。
“你自己来，还是我？”
地板真的很凉，素怀低头发现自己原来刚好踏在没有铺地毯的地板上。难怪，会这么凉。
她把脚从鞋子里伸了出来。
她把束腰的缎子拆开了。
卓无一直带着看不清的笑意，看她一件件脱去身上本来就单薄的衣服。
一滴眼泪掉落在暗沉的地板上，溅起几颗碎珠。
素怀咬着自己的嘴唇，无奈眼泪还是掉了下来。她连忙紧紧闭上了眼睛。身上还剩下一件单衣和贴身的衣裤，她却没有办法再继续了。
“别停。很好的身段，之前我没看出来。”他笑着说，“还有，你脱衣服动作能稍微好看一点么？”
这些话，完全不像她印象中的卓无会说出口的。但面前的人的的确确是卓无。素怀把眼泪收了回去，心硬了一分。
“……将军，”她慢慢颤抖着、但是坚定地开口，“我是你的夫人，不是妓女。”
卓无脸上还是带着笑，眼里却渐渐冷了下来。
“那好，夫人，我来帮帮你。”卓无将酒杯和酒壶放在地上，未及素怀退足一步已上前将她抱住。
素怀惊呼一声，身上仅剩的衣物已经被卓无扯碎。素怀跌坐在地上，两手护着自己身体，抬头定定看着卓无。卓无的眼里是真的没有一点点的笑意，只有无边的寒冷，令听月楼上骤然变冷许多。
下一瞬，卓无按着她的头将她拧转过去，背对着自己。
素怀紧紧闭着眼睛，在身体被进入的瞬间却还是忍不住痛得蜷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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