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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牌?
徐月然有些迷惑的后退了两步,看了看守卫满心满脸的严肃,轻轻叹了口气离去。
不过这任务当然得完成,几秒后,徐月然的身影便出现在军部府邸的西南角。
拍了拍沾染了些许尘埃的素手,脸上出现了一抹笑容。不过是三尺围墙而已,她还不放在眼里。
前世的她,做起这些来简直如同吃饭喝水般平凡。本以为来了这里不会再用到,没想到第二日便派上了用场。
收敛起周身的气息,宛若走入自家后院一般,身形灵动。
军部事务繁杂,即使是一大早各类官员们也未曾停下不断走动的身影。
“燕王称伤,这一堆公务又这么积了下去。”一个略显沧桑的声音传到了徐月然耳中。
“军部太苦,燕王这伤还不知是真是假。”
接着传来一阵嗤笑,“就这样的人还如何带领一个国家,趁早自己窝府里去吧。”
徐月然的脸色越来越沉,朱棣胸口的箭伤离心脏只是毫厘之隔,而这些老头却在背后说风凉话。
当下,徐月然迈着大步从侧面走了出来,红裳妖艳,让几个人在第一时间便注意到了突然出现的徐月然。
随手扔出朱棣交给她的东西,到了面前几个老头子怀中。整个人慵懒的倚在门框边上,略有些嘲讽的看着面前的人。
几人下意识的拆开了怀中的信件,脸色微变。
良久后才反应过来,“你是何人,胆敢擅闯军部。”
徐月然额头上的青筋跳的欢快,随着几个老头声音的传出,马上便有侍卫走入。
“我……”
她怎么就忘了这个问题,都怪刚刚太冲动啊……
“这,好像是燕王昨日迎娶的新王妃吧。”昨日有去了燕王府的人依稀还记得徐月然的容貌,有些不确定道。
一句话让处于被押走风险中的徐月然脱离险境,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继而瞪了一眼对面的几个老头,甩开在自己身后的几个侍卫后,便大步流星的离去。
回府后徐月然便迫不及待的跑回了屋子,盯着院落中堆得满满当当的箱子,笑得无比明媚。
不愧是将来的永乐帝啊,出手就是阔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