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吗，还要我求着你来上班？这个月工资扣一半，给我好好伺候客人，否则炒你鱿鱼！”
炒鱿鱼？
白素又学到一个新词汇。
她换上了服务生的服饰，手上被塞了一个托盘，摆了几瓶酒，领班吩咐道：“你去V888包房给客人倒酒，今天来的都是惹不起的大人物，机灵着点，出了岔子我可保不住你。”
白素点点头：“知道了。”
她跟着其他的服务生走进包房，一进去，狂乱的音乐震得她几乎耳聋。
包间里灯光昏暗，沙发上坐着几个发色各异的年轻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喝酒，怀里搂着年轻漂亮的女孩儿，声色犬马，肆意放纵。
白素学着其他服务生的样子，偶尔帮忙添添酒，其余时间便低着头站在角落，一言不发。
这就是服务生的工作吗？怪无聊的。
白素低头看自己的脚尖，忍不住打量周围的环境，屏幕上播放着她听不懂的歌，听久了还觉得挺顺耳的；白素身旁坐着一个长相邪肆俊美的年轻人，怀里搂着一名女孩，自打白素一进门，目光便总是若有似无地放在她身上，一脸若有所思。
白素不小心与他视线对撞，立刻移开。
“喂……你是白素吗？”
年轻人开口，白素转向他，默默点头。
这人认识她？
年轻人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脸兴奋地高声道：“我记得你，你不是景行的初恋吗？！”
原本有些混乱的包厢一时变得安静许多，众人打量的目光落在白素身上。
“她就是景行的初恋？长得不怎么样啊。”
“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这种货色也配的上景行？”
“我知道她，白家大小姐，居然跑到会所做服务生，绝了！哈哈！”
白素大大方方任他们打量，全无半点惊慌，语气淡漠道：“周景行是谁？不认识。”
“……”
啪嗒一声，昏暗的角落里亮起一点红光，周景行的面容于黑暗中渐渐显露，俊美的仿若雕塑。
他手掐着一根香烟，长腿交叠，气势十足地坐在沙发上，看向白素时，眼神中多了一抹厌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