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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学生鼻血横流,鼻梁八成是断了,他拽起桌上的键盘当盾牌使,那键盘被人狠敲一棍按键乱飞,看得我心中一股恶气,舍我其谁!
“干什么?都住手!”
我大喝一声,抄起一根拖把棍儿冲了上去,几个社会青年察觉到有人来管闲事下手更黑了,我推开一人,把被打得最惨的学生拉到身后,横卧拖把棍儿,大吼道:“敢在老子的地盘撒野!都活腻了?”
无论是武打片、警匪片还是古惑仔系列的电影,这一句台词的出镜率都极高,那是有原因的,用过一次以后我发现它的确朗朗上口霸气十足。
我的出现总算起了点作用,八个人快慢不一地停手看着我,我清了清嗓子,说道:“我是这儿的老板,你们在我的地方打我的顾客,我总得管管吧。”
为首的青年看了看散落一地的键盘按键,还有被砸出放射形裂纹的一台显示器,掏出一根烟点上抽了一口,一边喷着烟一边道:“砸坏你的东西,该赔多少钱你算算,人轮不着你管,打死算我们的!”
我嘿嘿一笑,“口气不小啊。”
那青年将手中还剩大半截的烟往地上一甩,一脚踩上狠狠碾了碾,一抬钢管指着我道:“你想怎么样?”
我也毫不示弱地用拖把杆儿指着门口道:“赔钱滚蛋!”
谈判失败,好像只能打出个胜负了。
要说我那网管小北,当初招他的时候我就是看上了他的机灵劲儿,此刻他一边拿着我的手机讲电话叫人,一边三步并做两步地往楼上酒吧跑,十几秒后,呼啦啦地从二楼带下来一群人,我用余光一看,为首的正是酒吧女老板徐晓曼,顿时放下心来。
我虽然不怕这几个社会青年,却也不想跟他们结仇,我爸曾经教育我: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本着这一原则,我也点了根烟,以过来人的口吻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几个学生能跟你们有多大的仇?真搞出点事情,人家家长能善罢甘休?别冲动嘛,什么事不能说开。”
他们一看大势已去,恶毒的眼神一会儿瞅瞅我,一会儿瞅瞅那几个学生,不甘心地在原地一边放狠话一边挥舞钢管,让我觉得钢管真是个好东西,横着时候能打人,竖着时候能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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