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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创口太多,创缘形态复杂,一来二去花费了较长一段时间。
通过验尸确定三人中至少有两人使用武器,都是条形钝器,在死者顶骨和面部造成十几处挫裂创,使死者面部五官严重错位,十分吓人。
“死因是颅内出血,通过耻骨联合判断年龄二十五岁左右。”
冷静说,“有找到遗留在现场的一把凶器,是自制钝器,两个人鞋号都不超过四十二码,身高不足172厘米,有没有可能是青少年犯罪!”
“有证明死者身份的线索吗?”
冷静摇头,说没有。
“即是第一现场却没有散落物品,说明死者是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才被害的,死者脚部有太多细微托擦伤,现场也只找到一支鞋子,所以会不会是逃亡途中遇害?”
冷静补充,“如果是逃亡途中遇害,随身物品可能在中途掉落,只要扩大搜索范围一定可以找到。”
我望着冷静的双眼,“我是在想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荒郊野外……”
摘下手套,对手部做了除菌处理后我坐在法医室内舒适的皮椅上,挑肥拣瘦,“你们这什么都好就是没有窗户。”
“这里是负一,当然没有窗。”
半钟头后陈着走进法医室,取走我刚写好的验尸报告。
临走的时候我叫住了他,低声说,“上次你说小神婆是你线人,能不能让我和她见一面?”
“你见她干嘛?”
“也没什么。就是之前不知道是你线人有点误会,想当面和她道个歉。”
实际上我是对这个小神婆充满好奇,尤其是她那双弯弯如同月牙一般的眼睛,和昨天夜里出现在我客房里的余嫣同出一辙,所以我怀疑是她在背后捣鬼。
陈着想了想,“正好我还想请你吃个饭,那就今天中午吧,把小冷也一起带上。”
冷静拒绝,“中午有几个学生来,我就不去了。”
陈着点点头,“那行。”
中午。
我上了陈着的车,二十分钟后,车在县郊区一桩老房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