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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钢弩扔在一边。
第一弓箭营已经到达既定位置。
远方的那道黑线已经变成一匹铺天盖地的黑幕,滚滚而来。
待走到离北牢关城墙约四百米的时候,俄卡第七军团的先头部队停了下来。
斯诺林下令,弓箭营上前,进行第一轮试射。
从北牢关城墙上看去,地平线上陡然升起一团黑雾。
傅玉堂大声喝道:“上盾。”
无论是城墙上的弓箭兵,还是墙下的步兵和骑兵,乃至城里的后勤兵和普通百姓,纷纷拿起一面硕大的盾牌,举在手顶上。
这是傅玉堂为了应对俄卡长弓,减少伤亡,不得已采取的笨法子。
漫天箭雨,倏然而下。
尽管有大盾阻挡,但盾牌之间,并不能做到完全的严丝合缝,一些长箭穿过缝隙,依旧射在一些士兵的身上。
傅玉堂做了最大的努力,但每一次来袭,总避免不了少量的伤亡。
站在护卫举起的盾牌下面,傅玉堂心里的憋屈无处发泄,打了这么些年仗,就没像今天这么窝囊过。
三轮箭雨过后,俄卡军队的弓箭营开始轮换。
这是宝贵的反击的时机。
傅玉堂从盾牌下走了出来,操起一只大弓,冲城墙上的第一弓箭营喝道:“两人一组,四百米,给我射。”
说完话,傅玉堂力灌右臂,弯弓搭箭,弓弦被拉得几乎变了形。
身旁的弓箭兵,两人一组,合力拉一张弓。
“咄”的一声,长箭离弦而去。
但原本人数就不多的弓箭营,此时两人合拉一张弓,箭数更加稀少。
稀稀拉拉的几只箭,在快速飞行了三百多米之后,终于缓缓的落在俄卡前锋部队的脚前。
斯诺林微微一笑,耸了耸肩,优雅的说到:“尊敬的傅将军,您这是在吓唬我吗?”一边说着,斯诺林驱马走到一支箭夭前,伸手拔起插进土里的箭夭,然后抬起头,冲着北牢关的城墙,将箭夭对着自己的胸口,做了一个中箭倒下的动作。
主将的幽默,将身旁的俄卡士兵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傅玉堂看得真切,但除了气得暴跳如雷,却又无计可施。
这是对他的严重的侮辱。
俄卡弓箭手的轮换已经基本完成,第二批弓箭手搭弓上弦,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