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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要不你把你这只给我我陪你个新的……”
“你说这个?二手买的,杂音还多还有正品我也买不起。”
他在安慰我。他并没有放在心上,我不去了解,看着自家兄弟被追杀,我有些放松地坐到地上和他相对的笑了几声。
随后我拉起他,他的手很瘦,但也细长。我们出了巷子,朝着开始相反的方向跑去。
我赶上仨好友时他们的脸已经贴上“猪头”称号,淤青接着一块又一块,王胖子更惨,捂着右臂直呼:“断了断了!”老幺马巍然修复能力强顺着墙根站起,只有左眼肿的睁不开,我拽起周高澹他有些瘸得双腿刚走一步又倒在石头地上不停发“哎呦哎呦”声我满脑子想的都是我把兄弟坑了,带到医院,我坐到王胖子身边掏出用纸包裹好的钞票和钥匙忧心忡忡地递给他:“这钱你拿回去把膀子养好吧,至于修车我帮你垫着,等你膀子能挥动我脸的时候再还我,唉!又欠你一次人情咯,下次带你跑路减肥。”
痛苦中还带着自嘲得笑着接下原本属于他的东西,他又掏出一支中性笔给我,玩笑说:“兄弟,你看我都打石膏了。不打算在我坚硬而又自强地右小臂上写下什么祝福话语么!例如,早点交个女朋友,不要一个,要成双!图吉利。”憨笑着,露出残缺的门牙。
有一种心跳而满脸通红的情绪火花是在这周末,在嫂子的安排下让我与他见面。原本是抗拒的,兄弟那头还有事情处理,一通电话打来是陌生人,话中说:你好,我叫陈伯书。男性声音,声音中带着质问,所谓得一刻倾心?就因为这几个字就把自己撩拨地有些神魂颠倒。实际上,我只是有些欣赏他的声音,并没有多余之感,等他话说完沉默的几秒钟里我没有酝酿好的声音只能从听筒的回声里传出,简简单单地一个“哦”字。听起来的有些装,但对方感觉到不满直接回一个“嗯”字,两人沉默,我先挂断电话。心底地回声开始谴责:是不是蠢?他只是确认你,你装什么高冷范?如果再有下次,真想把自己埋进土里。
成功被约出的周五晚上,我看着嫂子被一位少年骑车小电驴送来,仔细看,正是那晚夜跑的!故作镇定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