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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虽然从小教引嬷嬷们便教她要贤良,要识大体,要能容人,出嫁之前连府更是以一个当家主母的要求拼命地给她恶补,她当然知道一个光鲜体面的大家少奶奶大太太,要面对的是怎样一堆乱七八糟的闺中之事。
可知道是一码事,能接受是另一码事,而能心情自在地欣然接受,又绝对是完全不同的一件事,尤其是这些麻烦都毫无预兆地兜头落在了自己身上的时候。
虽然心中疑惑,但那到底是二叔,叔嫂之间原就要避忌,更何况她还是年轻的新媳妇,因此也不敢久坐,又嘱咐了秋韵几句便随着云姨娘匆匆朝自己屋里赶,迎面正赶上刚叫去惠如那里先看看情形的丝竹。
“如何?”
“奶奶放心,大爷在她屋里呢,要给她把脉来着,她又说好很多了不让看,现在大爷陪着她坐着呢。”
丝竹一副不以为意的口气,朝着前头院门的方向努了努嘴。
“怎么,大爷竟还懂医道?”
连馨宁不由纳闷,云姨娘却笑着解了她的疑问。
“奶奶是个聪明人,就不曾听过久病成医么?我们大少爷常年看病吃药,一点子零星小病还真难不倒他。”
“原来如此。”
想着那人竟是从小吃药吃出来的学问,连馨宁不由心中隐隐作痛,这该得受多少罪才吃多少苦才能得这么一件好处?思及至此,刚才心里才因荣少谦与房里丫头的关系清白而对荣少楼产生的一点小小不满,也都被忽如其来的满腔怜惜给盖了过去。
晚间荣太太回来自然还是少不了一顿责问,虽然荣少谦一副满不自在的样子把错都揽了过去,只说自己天凉图省事穿得少了所以受了凉,可这满府里到处都是荣太太的眼线,她人还没到家,这眼睛耳朵可早就到了,当然也知道她宝贝儿子并没有说实话,虽然她并不说破,但连馨宁到底还是跑不了一个照看不得力的罪责,被荣太太当着几个弟妹的面夹枪带棒地数落了好一顿。
罗佩儿见连馨宁吃瘪自然开心,又在边上酸不溜秋地添了好些话,荣清华气不过她落井下石,帮着分辩了几句,却又被她拉扯着编排了一些不怀好意的话,原打量着她素来怯弱无依不欺负她还欺负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