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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和武艺,枯燥的并不是这些,而是心中早已千篇一律的无助和恐惧。一个个全是噩梦,永远无法走出去,也似乎是这些让自己无用武之地。这山中的长久的沉寂,已让他无力去抱怨。在无助之时,偶尔会有盈袖在,他很欣慰自己还有这么一个朋友。他发誓,自己将用生命保护她。
他始终没有告诉盈袖有关自己的身份的事,这是一种保护。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保她周全。他不知道这里是否安全,不知道自己明天是否还能睁眼,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复国,什么时候能够去复国。
和盈袖初遇时所说的话,她所听到的,或许她只是认为是一个疯人的谰语。他所了解的盈袖,无非是一个孤苦无依的女子,无父无母,只有那匹叫做跃渊的黑色大马与她作伴。
丞相和阁流总是以一副深谙世事的样子对他说,“皇子,臣下劝诫您最好离盈袖远一点,您的安全很重要。她这种来历不明的人是不配和您来往的,她难免对您存在着恶意。这样也会降低您皇子的身份。”
他们不知道,这让扶摇很是反感。
“身份?在一个姑妄国的皇子,一个被灭了国的姑妄国的皇子面前谈身份问题,你们不觉得有些可笑吗?”他无比愤怒,国破家亡之时,竟然还有身份一说。他不允许任何人这样对待盈袖,任何人都不行。
虽然他的内心仍然有着骄傲,但是当这种骄傲被才出来放在自己的面前之时,一切便显得一文不值。
“在臣下心中,您一直是姑妄国最勇敢的人。您虽然从未上过战场,但是…” “够了。”扶摇打断了阁流的话,“不必再说。”
“皇子,我们是为了您好。”宰相几乎要老泪纵横了,“亚父不必再说,我明白。”扶摇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下,“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
宰相和阁流双双退出。
扶摇一直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在乎盈袖,或许真的是她帮了自己太多。而盈袖,真的是他最为信任的。
亚父一直在教他权术,他曾一度怀疑着自己是不是一辈子要在尔虞我诈之中度过,若不是盈袖,他真的没有半点乐趣可言了。
当然,他不怪亚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