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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惠凝容缓过神来,伸手指着枕垫,“翠儿,拿那里的药膏过来。”
“上药吧。”
翠儿有些迟疑地拿着手里的软膏,疑惑地询问:“娘娘,这……我怎么没见过。”
惠凝容扶了扶额头,似是并不打算回答,打开药膏抹在翠儿手里。
“娘娘,你这药太神奇了……”翠儿看着手上的伤口顿时不疼,对这药的奇效有些惊讶。
惠凝容淡淡地笑着,看来这药效到这还没变质,这样就好办多了。
“你看你这双好手,可别再落在柴凌手里了。”“娘娘……我,夫人她太狠毒了……下人们都怕她。”
翠儿抹了抹眼泪看着惠凝容说着,声音哽咽让惠凝容好不心疼。
都是爹生娘养的,这样被人对待换了谁都不服气,奈何这君王制度让她不得不吞下这口气。
若是放在二十一世纪,恐怕这事情传出去,柴凌得被人说叨死。
惠凝容自然不会将事情就此作罢,伸出手指冲着翠儿勾了勾,伏在翠儿耳边轻声念叨了几句。
“按我说的去做。”
……
太阳总算是出来。
惠凝容的寝房终日不见阳光,她索性叫人搬了把椅子放在这院子里。
躺只见翠儿匆匆地走过来,附身在惠凝容耳边说了两句,惠凝容淡淡的笑了笑。
随后,太监赶来,依旧是那副颐指气使的模样:“王妃娘娘,王爷来声去打猎,请娘娘收拾一番移步马车。”
末了,他不忘再加一句:“还请娘娘快些,莫要耽误了时辰。”
惠凝容在这王府里被压迫惯了,众人都知道那柴凌要压她一头,对她更是没好态度。
“翠儿,收拾下吧。”惠凝容说着,挑起一副面纱戴在脸上。
两人姗姗来迟步入马车,忽然身形一愣看着马车内二人,自然而然退下道:“是妾身鲁莽,打扰了王爷雅兴。”
语毕,惠凝容转身往身后的马车走去,却被一句浑厚的男声叫住:“慢着。”
“你好歹也是正室,一起吧。”
“王爷……”
只听见娇柔的女声传来,不难想象到柴凌此时正趴在池宏身上撒娇的模样。
“怎么?是听不懂本王的话吗?”
池宏低头朝外看去,心如那热锅上的蚂蚁,多了几分浮躁。
惠凝容面色一怔,沉着气阴沉着脸钻入池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