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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双眸
恰似今夜悄落的花叶
你
让我为花香所伤
想你而徒增迷茫
如朦胧
是心碎
第二天给熊俊的时候我问:“能登上吗?”他说差不多,校刊的质量没有专业的那么高,这无形之中贬低了我作品的含金量。可当我读了真正大家的诗作后,才明白诗也不是那么好写的,诗人也不是那么容易当的。而且如今最不吃香的作家就是诗人,因为他们的思想超前、难懂,超出了人生,逃脱了宇宙,写的东西不像小说那样吸引人,不被一般读者所热爱。还有更重要的一点,诗人一般都很短命。徐志摩飞机出事时33岁,海子卧轨时25岁,雪莱渡海溺水时30岁,拜伦病故时36岁。有句名言:诗人都是孤独的。而我此刻并不感到孤独,也想活到100岁,证明我不可能成为一个诗人。
校刊的质量虽然不是很高,发行量却大,几乎校内每人一本。发书的那天,熊俊借了辆三轮摩托,让我和他一起发的。这校刊是由校刊的成员组织分发,可人手不够。又由于我的那篇诗被登在了上面,多少要有熊俊的功劳,我只好和他顶着大太阳,在校园内转悠。见一个人塞一本,跟发爱国抗日宣传单似的,有的人偏不要。可有的人想多要几本,说寝室的舍友还没有,我们便大方地再给上个十本八本的,回头就听见他们说:“收废品的今天来不来啊!”
我绝望了,你不看就不要拿,拿了去卖废品,就这一三轮车的书能卖几块钱。我现在相信人之初,性本恶了。人性的恶,人性的贪,往往在一些小事上表露无遗。
我正在那悲叹人生呢!一个骑着超大号男式摩托车戴着红色头盔的女生风驰而来,急停在了三轮车后轱辘的前面。熊俊正要跟她争论,见摘了头盔的女生居然是苏琳,便把话咽了回去。
“学习委员,发什么书呢?给我本呗!”苏琳露出了两个酒窝,笑着说。
我是班上的学习委员,这个位子却是坐之有愧。当初竞选的时候,有5个人,就我一个男生上台了。大概可能也许差不多是因为女生都不相信女生,彼此永远不能像抗日打鬼子那会齐心团结,宁可把权力交给男生,也不愿选自己看不惯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