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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贸然撒手,只能徒劳地叫喊,后背和手心早就被汗水打湿,变得粘腻不堪。
杜山更加不敢松手,三只手只能死死地抓着沙盘上的笔,任由那不可见之物对他们进行审判。
杜山集中精神,调动一切可以调动的力量,总算扭过了僵硬的脖子,用乞求的眼神回头看向文震。
一个颤抖到失真的声音说:“震子,把符纸捡……”
杜山想要让文震帮忙捡起符纸,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那位梳着单马尾的新生是在场少数几个还能站着的人,在尖叫几声过后,她第一个“适应”了现在的局面。
女生满怀激动地问道:“笔仙,你来了吗?”只见这笔真的动了起来,在沙盘上打了个圈。
终于出了一个正常人声,并且还得到了笔仙的回应,大家的情绪明显被调动了回来。
从刚才开始就压迫者所有人的紧张感,这一刻似乎被一扫而空。
就连杜山都觉得自己会不会是太紧张导致了误判,对方也许并不危险。
参与扶乩的一个女生接着问道:“笔仙,我今年能找到一个帅气的男朋友吗?”
笔在空中顿了一下,然后在沙盘上打了个叉,那女生见了有些失望。
另一个扶乩的女生把大叉抹平,然后问:“笔仙,我有男朋友了,我们以后会不会结婚呀?”
“唰”,又是一个叉。
那女生失望的问道:“为什么呀?是他出轨了吗?”
听到这个问题,杜山松了口气。
一般来说,笔仙的答案大多数是对或者错,要不就是把笔挪到预设好的选项上。如果是复杂的答案,笔仙很可能不予理会。
除非是专业的乩童刚好请到了一个好说话的鬼神,对方才有可能给你写字或者画图。
杜山的心刚刚放下,可是下一瞬,他又把心提到嗓子眼。
因为,笔动了。
只见那支笔缓缓动了起来,在沙盘上刷刷点点写起了字来:“youallwilldie,today.”
“今天你们都要死。”
这句话震撼了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心,没有什么比这更恐怖的威胁了。
现场气氛从热烈瞬间降到了冰点,那不可见的威胁终于露出本相,就连气温都骤然下降了一截。
现场的人似乎都忘了呼吸,安静地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