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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写得很漂亮,所以以前黑板上的课程表都是景舟来抄写的。
李贝塔努力地从教室里寻找着景舟的影子,可都已是物是人非。下早读的铃声打响了,几个女孩子凑在一起悉悉索索地议论着贺同到底会不会转到11班,并没有人簇拥向李贝塔去了解这个真正新转来的同学。这样也好,三岁一代沟,李贝塔并没有想好怎么和这些与她有着三四岁年龄差距的第一代00后相处。
坐在李贝塔前面的短发女孩子仍在自己的座位上,埋着头刷刷地晃着笔杆,不知道在写什么。李贝塔的回忆突然像有道流星划过,让她的嘴角泛起了丝丝甜意。
头顶上的电风扇吱溜溜地转着,吹着八月早晨偷偷爬升的温度,而那年的五月,好像也似现在这般炎热。窗外的麻雀啾啾叫着,被树叶剪碎的阳光飘进教室里,飘在景舟的头发上。李贝塔记忆中的景舟,在太阳下是会发光的。
“喂,小老鼠,数学最后一道题怎么解学会没有,还在发呆!”景舟转过身子,敲敲李贝塔的脑袋,“想要考首城电影学院,文化课也很重要哦,一道题都不准放弃。”
教室里的同学都在安静的上着自习,坐在最后一排的李贝塔什么时候出神的自己都不知道。李贝塔晃晃脑袋,盯着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景舟:“景猪,你是太阳生出来的么?”
“啊?”
“哦,我是说,你明明坐在我前面,怎么知道我发呆了?”李贝塔不知道该怎么对景舟说他好像会发光的这件事,景舟一定会笑她的。
景舟仍是一贯的月亮笑眼:“因为这是数学课自习,我已经半天没听到身后有写题的沙沙声了。”
李贝塔撅撅嘴,没什么可以反驳的,便拿起笔开始老实的做题。还没做完一道,董田峰就拿着一个方方正正的小盒子和一摞牛皮纸信封走了进来。
他让同学们写一封信给五年后的自己,然后放进这个盒子里,他会在五年后寄给大家。铁打的班主任流水的学生,同学们叽叽喳喳地笑着这个教高中政治的男人居然还挺煽情,虽然煽得有些土。
但嘲笑归嘲笑,大家写得时候,却一个比一个认真。
五年后的自己是什么样子,当时坚信自己能书写人生剧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