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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算长得丑,身心也都没有残疾。三十年来情路坎坷,跌跌撞撞,深爱过也曾为爱而伤。本来已经认命收心,只想求个平淡婚姻,没料到而立之际却被朵朵桃花轰然砸中,砸就砸吧,偏偏还砸得这么曲里拐弯荡气回肠。
各位如果有兴趣,可以听听我的故事。
我在老家读的大学,大学时我有段纯洁的暗恋。那可是我们系最帅最有才华的学长,人家女朋友是外语学院的院花,媚到骨子里的那种风情是我们这些呆头呆脑的理科生永远也比不上的,所以这段暗恋最终付与流水,无疾而终。
陈君美是我最好的姐妹,高中同桌,大学同校。大学毕业那年君美惨痛地失恋了,谈了五年的男朋友被她妈棒打了鸳鸯。君美伤痛恨怒之下,连她妈安排的工作都不要,铁了心的要逃脱魔掌。作为死党,我奉陪。
本世纪初,我揣着在加油站当工头的哥哥悄悄给的五千元巨款,和君美坐了二十几个小时火车来到了上海。刚来时找工作的艰辛和身为职场新人时的苦难都可以写成比杜拉拉还厚的几大本了。
先重点说说我的第一段恋爱吧,那是造成我老大不小还待字闺中的主要原因。
当时我在一家挺有名气的公司当所谓的市场助理,其实就是打杂的超级劳工。
郎冬是公司最年轻的项目经理,交大毕业,比我大六岁。他长得不错,腔调又足,对女孩子出手也大方,所以他后来都没怎么追求,我就缴械了。
我跟郎冬好了接近四年。四年哪,读个本科都毕业了,生个孩子都上幼儿园中班了。
那时公司禁止员工内部恋爱,所以我们偷偷摸摸玩潜伏,直到大半年后纸包不住火曝了光。作为职场菜鸟的我理所当然得为感情牺牲,所以我又重新找了份工作。
那之后我和郎冬正大光明地谈了一年,那一年可真幸福,幸福得让我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回想,一回想肋骨下面某个地方就生生发痛。
年末郎冬升了官,老板派他去南大区当大区经理,负责整个东南沿海的业务。郎冬来问我 ,我说,去,当然得去,你可是最年轻的大区经理,我全心全意支持你。
郎冬走的时候抱着我说:忻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