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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两个月,儿媳妇翠平就有些不对劲了。一开始,她只是半夜说些胡话。到后来反应越来越强烈,两个老人都不敢让孩子跟她睡了。
开头的时候,王老汉以为儿媳妇是因为丧偶太难过,才会有这些行为。但逐渐地,翠平不但晚上睡觉说胡话,就连白天时神志也变得混沌了。到后来,更是直接精神失常了。每天肚子饿了就吃,吃饱了就在村里乱跑,见着人就躲。
王老汉也知道不对劲,也找过几次所谓的大仙来看过,但钱是给足了,人却没有半点好转。久而久之,心力交瘁的两个老人也索性放手不管了,只要人还在就好。
可说来也怪,这翠平疯是疯了,平时也乱跑惯了。但只要一天黑,马上就会回家,从不需要人去喊,也不会走丢。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家里死一个,疯一个。王老汉一夜就愁白了头,但家里还有个半大的孩子,他也不能撒手,只能把重担扛在肩上。本以为这样熬着,只要能熬到小孙子长大就好。可天不遂人愿,随着时间的推移,儿媳妇翠平的情况一天比一天严重,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行为也变得有攻击性,时不时地就会对人动手。
说话时,王老汉掀起身上的衣服,干瘦的后背上,一条狰狞的刀疤露了出来,看得人触目惊心。又接着解释说,这伤疤就是被他儿媳妇翠平第一次发疯的时候,拿菜刀给砍的。自那以后,家里的利器,重器都藏了起来,就怕被她找到了拿来伤人。
“白天还好说,邻里会过来帮下忙,就怕她晚上会发狂。”王老汉双眼布满了血丝,也不知道多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满脸的疲态,一个劲地抽着旱烟,又说道:“今晚要不是有你们在,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刚……听她在喊,叫人别打她。你们平时有打过她吗?”短暂的沉默后,我哥愁眉紧锁着,疑惑地问了出来。
“唉,谁打过她呀。”说起这事,王老汉直喊冤:“这村里就百来人,都和和气气的,也没和谁家有过仇。就是她发疯了,我们也顶多是把她绑起来,等缓了劲又把她放了。谁也没对她动过粗,也不知道怎么就说这些胡话来。”
这话虽然只是王老汉的一面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