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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我都看到了内衣。
“雅蠛蝶……。”麻生友梨痛苦的梦呓着。
我咽了口唾沫,她这状态太让我想入非非了,作为一个爱情动作片的资深鉴赏者,她嘟囔的词汇我太熟悉了,翻译成中文就是“不要。”
幸好我还清醒知道她不是那意思,她可能是做恶梦了,在梦里有人对她不利,她在反抗。
不知道这算不算异动,我不管了,当即摇起了铃。
我一摇铃麻生友梨就安静了下来,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她时不时就发出这样的声音,说来也怪,这铃声仿佛有安神作用,她一听到铃声就变正常了。
随着夜越来越深,我有了瞌睡靠在椅子上小憩,但三叔的吩咐我不敢忘,只好拿着手摇铃勉强撑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楼下客厅传来了动静,我一看时间,离十二点只有两分钟了,赶紧出了房间。
我在走廊朝楼下客厅里看,三叔这会站起来了,手上拿着法杖,严肃的环顾四周,我大气也不敢喘四下看着。
这两分钟感觉比一个小时还漫长,一到十二点那根蜡烛忽然摇曳了起来,客厅里好像霎时起了阴风,温度骤降,冷的叫人直哆嗦。
悬挂在天花板的铜质大吊灯发出了挤压声,定睛一看,竟然在轻微的晃动!
三叔仰起头,脸色一变道:“忘了给吊灯贴符了!”
说罢三叔就手持法杖,踩踏着茶几,一跃而起将法杖对着吊灯掷了出去,只见法杖上的铜环旋转了起来,跟吊灯碰撞了一下,火花一闪,在三叔落下的同时法杖也落回了他手中,在看那吊灯,上面出现了烧焦发黑的痕迹,面积在不断扩大,最后冒起白烟才停止了扩散。
三叔一摸光头,懊恼道:“亏大了。”
还不等我回过神,借着烛光我看到了吊灯上恐怖的一幕,白烟散去后,两个焦黑的婴孩背靠背诡异的扒在吊灯上,浑身冒黑气,露着眼白盯着我!
我吓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哆嗦道:“叔,吊灯、吊灯上有、有两个小孩!”
三叔愣了下问:“怎么回事,你应该看不到才对……。”
“我、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了啊。”我一边往房间里缩一边颤声道。
“赶紧去看着麻生小姐,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