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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有我家的备用钥匙。
“来了干嘛不叫醒我?”我喝了一口牛奶,往她身边一站。
“你知道你昨天打电话给我是几点吗?”
“三点啊。”
“所以让你多睡会儿呗!”
我心里小小感动。她这个人,刀子嘴豆腐心。
“愣着干嘛?拿筷子去,总有一天懒死你!”徐乐关了煤气,一边夹面一边使唤我。
我有时候真觉得她挺像我妈的。
“好好好,就去,看着就有食欲,馋死我了都快。”
我嘿嘿的笑着,徐乐要笑不笑的看我一眼,“滚蛋!大早上起来你拍什么马屁呢!”
徐乐下面的功夫是真的称得上一流,她会下面,会煮饭炒菜,就是不会煮粥,所以她认为,那是煮粥和她磁场不和,她才拿不下的,我暗自腹诽她,识相的没有损她煮粥时放煮饭的水。
“怎么突然想起要去探监了?你不是去过吗?”徐乐突然问我。
我往面里加了一点紫菜,又拌了拌,吃的不亦乐乎。
“嘿!嘿!问你话呢!”
“不是半年前去的吗?该去看看了。”我说完就发现她在看我,于是我又补充了一句,“不会像以前那样失控了。”徐乐这才收回目光。
再次见到夏刚,也就是我爸,已经时隔半年,我想起半年前,我不受控制,鼻涕眼泪混在一块的朝他吼:“都怪你!要不是你碰毒品,我们家也不至于家破人亡,妈妈也不会死,夏刚,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一字一句的,有如一把把利刃,瞬间将我和他的心脏刺了个千疮百孔。
也就是那次,见过他以后,我整整一个星期都没有缓过来,所以我再次提出探监,徐乐是死活也不肯答应我,这事才一直拖延至今。
他开口叫我的名字,小白,沙哑的甚是难听。我点了点头,所有情绪都堆积在胸口,仿佛下一秒就会爆发。
不是从前那样口不择言的,我只想放声大哭,可我又只得把到眼边的泪逼回去,喊他,“爸。”
恨这种东西,在心里久了,难免会生根发芽,可是若心死了呢?
我看见我叫完他一句爸以后,五十多岁的人,在人前突的就开始掉泪,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