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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可不能着凉,所以这小衣裳就得自己做。
王丽萍带着小杨梅过来的时候,她刚往裁剪好的布片上铺好薄薄的一层棉花,见了王丽萍就招呼她进来。
李娟问:“春民没事儿吧。”
王丽萍红了眼睛:“回来就没说过一句话,就坐那儿一动也不动,春民平时最疼梅梅,可下午梅梅哭也没见春民有啥反应,嫂子,你说春民是不是把魂儿给掉山上了?”
李娟给小杨梅抓了零食吃,又劝王丽萍:“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春民一时半会儿的接受不了也能理解,你现在要做的就是陪着他,他想干啥你就让他干啥,等他把心里的这道坎儿过去就好了。”
“你说这好好的,咋就这么大的事儿落我们头上了。”
“生死由天,这都是说不准的事儿,你就别瞎琢磨了。”李娟又问:“春花儿那边咋样啊,那张亮家里就他这一个儿子,这一下子估计老两口也一时半会儿的接受不了。”
王丽萍就说:“听老支书说春花儿晕了一回,醒过来就只知道哭,我原本打算过去看看的,可春民这样……我就没过去。”
“等两天再去吧,那边儿估计现在也是乱着呢。”李娟想起杨春花,不由叹气:“别看春花儿平时大大咧咧的看着挺厉害,他们家张亮也听她的,可真要遇上事儿,春花不顶用,这回张亮没了,也不知道家里得乱成啥样。”
说到张亮家里,李娟就不得不提到钱的事情。
这边的矿口一直是杨春民和张亮两个人搭伙儿在弄,平时赚了钱也是对半分,现在张亮没了,这矿口还开不开,要是开的话,张亮家还参不参与,不参与了怎么分这个钱,这些都是问题。
而且这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没了,不管是谁的过失,于情于理杨春民得掏出点钱来,可要掏多少也得商量一下。
把这些问题都说了,王丽萍就说:“这些我都想了,我听春民的,不管咋弄我都没意见,这两年张亮也没少帮我们家,我们不能让人家心寒。”
“嗯,你自己心里有成算就行。”
杨春民的颓废持续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好了,不过整个人的精气神儿差了很多,看上去就像是一夜之间老了十几岁,那两边头发还有几根白的。
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