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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嘴衔过黄草,两腮帮子动得极快,没两下黄草便全部进了口中。瞧着老鼠美滋滋的模样,她脸色变得越发难看起来,再看看递草的薛沐年,便觉心口有一万头羊驼奔腾而过。
这二人前世莫不是夫妻,这般合得来!
“你要不要过来试试?”薛沐年拍拍手站了起来,扬眉望着她,“这鼠并不可怕,不伤它它便不会咬人。”
万宝宝想也不想将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使不得使不得,我,我也怕脏,我离它太近我过敏!”说完忍不住又退后,直到背靠着冰凉的墙壁时才停下,止不住地咽了咽口水,暗自庆幸还好有他在,若无他,自己今夜怕是要被一直鼠给吓死。
二人谁也不说话,约莫一刻后,那鼠便蹿到隔壁牢房去了。
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万宝宝遭遇这事后睡意全无,一双水汪汪的大眸瞧着地上被自己踢得乱七八糟的草,心里就像长了刺耳般难受。
“怎么不睡了,方才不是还睡得挺香?”薛沐年在她身旁坐下,看也不看她,只顾掸袖口的灰尘,可能是身份的原因,薛沐年不想在自己身上发现一丝的瑕疵。
万宝宝转头看她,嘴角咧大:“多谢了。”
方才还很嘈杂的牢房瞬间归于寂静,许是不适应这么安静的气氛,她干脆整理起地上的干草来,说不定自己好好捣鼓一阵,一张草席子就出来了!如此一想,她似打了鸡血般动起手来。
在整理到角落的枯草时,不禁愣了愣,反复揉着眼睛,在确定不是自己看错后喃喃自语:“这古代牢房也太水了吧!”
见她忽然停下手中动作,薛沐年疑惑问道:“怎么了?”这回又发现什么小动物了?
万宝宝开心得回来拉着他小声道:“薛沐年我们有救了,那边有个洞,我们爬进去试试如何?”
闻言,他将手抽了出来,神色有一丝怪异,这可是京城,这牢房里面怎么会无缘无故出现一个洞呢?这个的确是耐人寻味的事情,良久才答:“咱俩还是别冒那个险,万一是‘死胡同’怎么办,况还有狱卒巡着,我不去。”
二人争执着,久久争不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