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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刚想说是凤天凌派她过去,可想到这些年他对自己的情意和照顾,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她的亲哥哥,顺势软了脾气,丧气道:“我错了,皇帝哥哥,你罚我吧。”
即使罚不也只是罚在公主府禁闭吗?有什么大不了?大不了跟暮白一起种两天花,又不会少斤肉。
“陛下,长仪公主蔑视朝堂,轻视皇权,更是枉顾王法,在陛下面前就将严大人气晕过去,更何况在暗地里,恐怕更是无法无天,望陛下严惩,才能平息京中流言蜚语,挽回皇家尊严,更给严大人一个交代!”
言官俱是附和。
“依众爱卿所言,要朕如何?”凤天凌看向言官,眼神露出笑意。
说话之人收到眼神,心神一定,继续道:“按照我凤朝法律,普通百姓蔑视皇族,当受五马分尸之型,但长仪公主既然身为皇族,轻一等,陛下应将其打入大牢,择日交由大理寺审判其罪刑,如此方能震慑四方!”
“你!你们!”凤歌没想到此人竟然如此大逆不道,说出这种要将她打入大牢的疯话!
“众爱卿所言极是,长仪虽是朕亲妹,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朕尚且如此,只不过一个公主又怎能徇私?来呀,将公主关入天牢,择日审判!”凤天凌广袖一挥,禁军已经从门外冲进来,凤歌犹如五雷轰顶!
正准备捉拿凤歌之时,被一声“且慢”震慑住。
一身月牙白广袖长袍,许是太过匆忙,从衣袖间有两分雾气,让人看不真切。狭长的眼角微微上扬,凤眸狷狂,脸色却十分苍白。
然而此刻,凤歌却视他如救星。
“咳咳。”暮白从殿外款款而入,时不时一声咳嗽。
凤歌回过头看,他只穿了一件内衬加上一件白色外袍,他向来体虚,怎么就穿了这么两件?
“皇上,咳咳……”暮白拱手,然后掩了掩嘴角,声音苍白,有气无力,询问:“公主究竟犯了什么罪,竟然如此兴师动众,劳烦各位在此一言一语欺负一个女流之辈?”
凤天凌还未开口,先前的言官已经上前,“驸马此言差矣,若不是公主犯了错枉顾皇族尊严,我等怎会在此辩驳?”
“哦?枉顾皇家尊严?我倒不知,公主一向以先帝标榜,究竟什么地方让诸位和皇上误